第12章 .18|[第2頁/共5頁]

部下卻冇放過他，一把大展了手型，將兩側微呈圓狀之物也一併包裹在手內心。

當我三歲小孩兒麼？！還是覺得我不識數？！

祝儻微微點頭，「冇想到蘇管都能看出端倪的事情，帝君竟然還會矇在鼓裏。」

「見著我中了舉人，他們百口也都替我歡暢，還說要收我為義子……總之後來又上京赴考，一起憑著真學問步至了金鑾殿，奪了個榜眼。」

總之……總之並不是那麼輕易一語道清的，再說了，道清又如何？說出來也怕汙了幽季的耳朵，故而祝儻略一遲疑，改口道，「罷了，不提他的事也罷，不過是做了些不好的事情罷了。」

「甚麼？」幽季驚奇。

「如何？你莫非不是？」

祝儻斜睨了他一眼，「本來在帝君眼裡，我一向是如許的人？」

常言都道伴君如伴虎，自古誠不欺我也……

「我孤寡也有孤寡的好處，那便是背景潔淨，再加上我常日裡也儘是一副奸滑的模樣——給錢就乾，有奶就是娘，歸正孤身一人來一人去的，也不怕拖累或害的甚麼家人提心吊膽。想要表本身的忠心，可比那探花郎輕易多了。」

「你怕拖累他們？」

季清流聞言一愣，「足十指是個甚麼？這應和不上了。」

「嗯……你看，這個是一，一乃為陽啊。」言畢又換了手勢，收回了大拇指，伸展開了其他四指，「這是四，四這個數，倒是個陰數，為陰。」

祝儻甘之如飴的受了，輕嗯了一聲，而後才道，「狀元郎是宰相之子，我若想保命，縱使有阿誰本錢，也得先抬他上一層樓。」

季清流嘲笑，「然後你是不是要跟我說，你家少爺冇中，他本來對你那些好也全都成了空，奪了你的資格，當了你的官兒，你再假裝更委曲的同我哭訴下，顯得本身很不幸？」

「垂又為何物？」

「可有了這個動機的當天夜裡，我又冇睡著，隻不過不做惡夢了，院中月涼如水，搬了個小凳坐院中發楞看玉輪了，看了會兒就……就成仙了。」

祝儻卻不算完，持續低了聲音道，「我轉念又想著，這辰有十二時，人可有甚麼相對？」

「……罷休。」

「那這個表示數字，是幾？」

祝儻細細碎碎的落著吻，露過口唇時忍不住咬住他口唇輕扯了下，才鬆了口，持續低聲溫沉道，「是這個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