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[第3頁/共4頁]

而他一貫與百裡塵交好，偶爾會來月華樓幫人調個琴，彈個曲，趁便，買個醉。

這廂，來到了月華樓，可貴百裡塵也在。

姚書雲：……

“喏，就他中間的，姚大人。”

往那邊一站，如何看著也不像是個逼良為娼的黑心老闆，倒像是墮入凡塵，普渡眾生的天神。

何如不得，我便披了件大氅，跟著去了。

再轉頭，隻見那三個女人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，竟近年畫還要出色。

那神采再淺，本王也還是捕獲到了，誰叫我一聾子，不能聽，卻很會察言觀色呢。

姚書雲又往他手裡砸了幾張銀票，“能堵住你的嘴了嗎？”

她們說的如此謹慎翼翼，倒叫我這個不謹慎“聽”到的有些難堪了。

“廢話少說。”本王打斷了他持續發|浪，問道：“比來朝中，冇有大事產生吧？”

他們這麼想，也對。

可她們嫖我不成，看我的眼神裡就多了一絲質疑，漸漸地，變成了鄙夷。

落座以後，姚書雲拿核閱的目光，高低打量著本王，終是冇有忍住，問了句：“王爺，請恕下官無禮，一向想著問你一句――”

不過，他隻渡男人，有錢買女人的男人。

“是嗎？”姚書雲眯起了眼睛，“王爺可知，外頭現在瘋言瘋語的，都在傳些甚麼？”

姚書雲笑意不明，“那我反問一句，王爺現在大權在握，想著造反，不過是喘口氣的事，如此機遇，就當真就冇想過要即位稱帝？”

本王：……

本王端坐在院子裡，看著滿目標落葉，也有那麼一丁點悲春傷秋之感。

就連梨園子，也借用前朝舊事，指桑罵槐，變著法的罵我。

“另有，孫二孃家的醬肘子。”

冬意來的有些急。

現在，他見了我二人，就是伸手要錢也是舉止文雅，姿勢安閒，淡淡道：“進門先給錢，本店概不賒賬。”

至於姚書雲，此人看著冇個端莊，倒是大燕國第一琴師。聽人說，他彈奏的曲調，恍若仙樂，有破竹之凜，又有流水之柔。

要說我冇有野心，朝臣也好，百姓也好，皇宮表裡，但凡是個能喘氣的，估計都不會信賴。

我倒忘了，此人的琴技天下第一，常常賣力宮中的樂器調試，其聽力，天然是無人能及。

本王默了一下，問道：“書雲，坦白講，你也感覺我現在功高蓋主，擁兵自重，對皇上存有異心嗎？”

本王搖落一身雞皮，道：“皮糙了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