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遲宇新的角度看來,她臉上細細的絨毛都清楚起來。
當年阿誰穿戴白裙子的小女孩,這麼久以來,躲到那裡去了呢?
“天然是為了感激你的一擲令媛。”她的聲音濡濡的,在這氛圍中滿盈看來,比之常日裡氣勢淩人的模樣,此時現在看上去,顯得小了很多。這麼看上去,跟個小孩子似的,巴掌大的臉,一雙杏核眼吵嘴清楚。
嗯,臭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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