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麼我的逸寒啊,我是至心對你的好不好。”上官婉極其心虛的說。
“哎,真乖。”我摸了摸她的腦袋,內心樂滋滋的。
“你威脅我?”我極其傷害的眯起眼。
“真的啊,你不信我的話,那就不去了。”上官婉威脅道。
“甚麼,公主?”我陰沉森笑著,“婉兒,這就是你受的苦,嗯?”我挑了一下眉毛。
“情深意切嗎?”我咬牙切齒的說,彷彿每一個字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,“上官婉,你是不是皮癢癢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