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 木筏[第1頁/共4頁]
“曉得了,您放心。”鐘子期見他已定了主張,也放了心,不管如何,他總比他們看得清更多事。
“主子,您把這塊冰玉帶著,等下春水溪上有甚麼樂子,您也好用它做彩頭。”雲姑姑說著就把快意結繫住的冰玉係在了她的腰上。
“說不準的,”雲姑姑笑道,“有一年皇上就準了,隔了簾子讓女眷在前麵撫玩,本年不知如何安排,不過彩頭還是要的,不能親眼看,還是有內侍往前麵稟報,算是常例。”
讓他(她)等著,誰?讓誰等著?
皇上這時節,確切還在跟大臣議事,還真的是要緊之事,江南各府連月暴雨,滄河水位暴漲,恐有沖毀堤壩的傷害,今晨各府聯名預警奏摺方纔呈上禦桌,早朝便改成了奏議此事。
雖說她們過來,無形當中給主子漲了陣容,可一次見兩人還是壓力深重的。
“哦,快讓人去看看。”
婉容乾扯嘴,趕緊說道,“無妨,無妨,讓夫人好生養著纔是正理。”
“能夠了,就這麼著吧,再多就多了。”此次她到真不是嫌重,美滿是從美妙解纜,寶貝一件就夠,多了反到顯不出彩來。
鐘公公這些年站的高,冇精力在這些微末人等身上動心機,講究的優當選優,掐著關鍵選人。而白福的做派恰好與他相反,隻要得用都能是他的人,不管精美,信賴這裡居半都是白福的人,不過他一揮手,讓人退下,還冇有人敢不聽的就是了。
婉容第二套衣服是件玄色根柢花鳥紋的交領衫,還是是水雲紗的料子,配了條赤金撒花緞麵蔽膝薑黃根柢馬麵裙,端莊不失大氣,卸了頭麵,挽了個鬆快的飛雲髻,釵戴了那枝杏黃綠蕊的杏花髮簪,拿在手上壓手,戴在頭上可勁壓頭,不過黃的鮮嫩,綠的明麗,做工完美,栩栩如生,那細如髮絲的綠蕊跟著動靜還能微微發顫,實在是顯眼,襯得她的俏臉更加柔滑美豔
現在是於此相乾的擺佈丞相,工部,戶部等相乾大臣,連同大學士兩名,在內書房商討對策。
“你肯定?”鐘公公凝眉,不無考慮。
她也就從善如流,那塊捏在手裡的帕子,忍不住就去擦拭了眼角,跟個平常老婦般哀泣道,“娘娘包涵,老身家中不寧,內心天然難過非常,想老身那兒媳,這幾日纏綿病床都起不了身了,也就老身這把老骨頭來見上娘娘一見。”
鎮國夫人年齡已高,身材發福,再加上本就不高的身材,刨去這身華服看起來就是個圓滾滾的淺顯老婦人,四方臉,神采間老態重重,精力略有不濟,不過對於一個耄耋白叟來講,保養的算是相稱不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