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四八章 難為情[第3頁/共4頁]

柳若姒卻再也冇看馮建璋，隻帶著人往柳二太太的院子裡去了。馮建璋站在本地呆愣了半晌，才垂下頭幽幽的感喟。

“我問過的，他含混其辭，隻騙我說有人欠了他情麵，那封信也不過是病急亂投醫，凡是有些但願，都要嚐嚐的。我就冇好再問，也是抱著嚐嚐的設法，去送了這封信。”馮建璋說道。

這也是為甚麼這些天他如此寢食難安，日漸肥胖的原因。

“……直到傳聞他把大姐兒送進了郭府，換了關侍郎一封調令，我才明白過來。是我胡塗，助紂為虐，這些天，我內心一向不安。”馮建璋臉上的痛苦不像是假裝出來的，從他的語氣中也能聽出深深的慚愧。

“大錯已經鑄成，我追悔莫及。我對不起柳家，對不起……三mm。”馮建璋這個時候天然曉得這件事如果冇有措置好，將會對柳家形成的打擊，包含柳若姒在內的柳家女子誰都不能倖免。

“甚麼？”固然已經有了近似的猜想，但是柳若姒還是有些吃驚。

“你明曉得她要……，你竟敢替她傳口訊。柳家那裡對不起你，我們那裡又獲咎了你，讓你這般恨我們，這般害我們！”柳若姒指著馮建璋斥責道。

柳若姒也冇有催馮建璋，隻安溫馨靜地站著，等馮建璋清算好他的思路。

“三mm，我……”馮建璋得了答應，一開口，卻彷彿又難以開口似的。

“冇有資格求三mm替我坦白。老太太、大老爺對我有甚麼獎懲，也甘心領受。……慚愧難當……”馮建璋看模樣是真的很悔怨，很慚愧。

柳若姒的目光超出常嬤嬤的肩頭，將馮建璋高低打量了一番，心中不由得訝異。她已經有好多日子未曾重視過這小我，明天一看，馮建璋的模樣竟有些落拓，臉龐彷彿也瘦了很多。

“呸。”柳若姒攔住馮建璋的話頭，“這是甚麼話？”有這個時候說甚麼做牛做馬的虛話，又何必當初那。

“我是來跟三mm告彆的。”馮建璋說道。

說到這，馮建璋緩慢地看了一眼柳若姒的神采。

“你二mm想來是懇求你，萬不成將事情說出來了。你現在跟我說了，我可不會替你們坦白。”柳若姒淡淡地對馮建璋道。

“璋表哥有甚麼話，請講吧。”柳若姒表示常嬤嬤讓開，一邊對馮建璋道。她還真有些想聽一聽馮建璋會跟她說些甚麼。

“你……”看著馮建璋，柳若姒真恨不得叮嚀人將他拖下去打上幾板子，但是這小我倒是柳家的親戚、客人。“現在曉得錯了，可又能如何樣。你可曉得，這件事對我們家，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