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39.攤牌[第4頁/共4頁]

因為這份沉默，艾莉不由得持續問了下去：“我想，對於一小我而言，最不能忍耐的事情之一，就是蒙受彆人的替代。但是……為甚麼……你能夠忍耐呢。是因為你真的對不起誰？還是因為，你實在並不是——”

就在這一言問出的頃刻，天下都化作了碎片。在清脆的分裂之聲後，艾莉彷彿被定住了一樣，張著嘴，目不轉睛，四周的統統都停頓住了。冇有被拚合的碎屑中，緩緩地透出一道暗影，不詳地漂泊著，終究成了人形。

芙蕾笑了笑：“是個淺顯敬愛的解釋，並且我不得不承認你說的冇錯。你以為那樣的東西存在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