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七章：酸梅[第1頁/共4頁]

“死相，人家這輩子算跟定你了。”阿婆的臉唰地紅了，好像一朵皺巴巴的玫瑰，學人家羞答答地開放。老街的鎮民全靜悄悄地吐了。這畫麵“太美”，消逝不忍直視。一脈卻由此產生靈感，想出了一條鼓勵群眾抵擋的體例。

不到非常鐘，該到的人全到齊了。他們大排長龍，一一上交身份證以便堂主查對參賽名額。稍後，又有個鎮民從家裡抬出一隻臉盆那麼大的漏鬥，置於堂主中間。這連續串例行事件辦得流利，頗具專業程度，不知要多久的經曆方能有此效果。

這一個月，公子大門不出，“閉關檢驗”，害人方麵的成就不減反增。他由蠻橫的剛毅，淬鍊出棉柔的巧勁。

話音剛落，巨人阿旺杜夫脫手抓起那隻龐大漏鬥，將尾端咀管放進堂主嘴裡，空出的另一隻手從地上提起一大袋酸梅倒入漏盆——嘩啦啦……響聲若石子倒進水泥攪拌機，漏鬥中的酸梅快速滑落堂主腹中。旁觀的小孩啃完一根冰棍的工夫，十餘斤的酸梅一個不落的在他肚子裡“登記入倉”。

末悉尼蕭灑地一彈指，高科技跑車的感到體係啟動，遵循指令播放一首浪漫情歌：

巨人行至街道中心，抬手做起落台供肩膀上的米又尼堂主安身，謹慎翼翼地接他到空中。米又尼鞋底一踏地，即暴露滿麵賊笑，道：“鎮民們，我想死你們了。”

“廢話未幾說，比賽創辦。”米又尼抬手呼喝，街上一乾鎮民總動員：這個手腳敏捷地搬出桌椅，阿誰拖出成袋酸梅，有的跑去告訴親朋，忙得不成開交……

“我們也想‘死’您了。”鎮民們迫不得已地擁戴。這是他們匪民之間每週的牢固台詞，每個鎮民無不由衷的期盼能就這麼把堂主“想死了”，可惜他們從未如願過。

其獸行令人髮指，這不但表現在受害者人數浩繁，還表示在其手腕之卑劣。鎮民稱，他精於操縱社會閒雜職員及黌舍未成年人勾引或恐嚇阿婆，凡是通過打麻將、練太極來熟諳、誘騙一些老婦。乃至，他和一些“皮條客”達成和談，由這幫人替他物色工具，事成以後賜與數額可觀的款項。

公子的姿式牢固住了，等著米又尼堂主過來，給他擁抱。他叫末悉尼·馬哈馬哈，係米又尼堂主二房生的庶子。明媒正娶的正房太太因忍耐不了堂主的病菌口水，於多年前帶上他的嫡宗子遠赴外洋，不知所蹤。

“鎮民們，我想死你們了。”米又尼收回口水，怪眉賊笑地衝世人揮手，表示他們該掏錢交罰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