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天上人[第2頁/共5頁]

墨蝶喚了聲爺爺，又嚶嚶地哭了起來。

「結，結痂了？謝，感謝你啊，老伯」於正不成思議地看著，那本來扯破見骨的瘡口。

「甚麼說甚麼？」

「哼！這下子又活過來了？老邁也不小了，行事還如此乖張，如果然轟動了村民，這任務你擔得起嗎？」墨老伯說著便將墨蝶拉了出去。

「你，你就曉得欺負人！好呀！看一會兒誰給你送午餐」墨蝶說完便頓腳回身拜彆。

「我不是，甚麼天上人」於正說完便低下了頭，將筷子和在蔬食中，實在也不是真要鑷夾來吃，隻是不忍看少女失落的神采。

「耐著點」

他一出房門，便扣下了構造，隻聽得齒輪轉動，門外便「喀拉」一聲，上了六道木鎖。

「說這麼多，該不是不曉得吧？」

「欸？我如何狡賴了？剛纔妳也點頭同意了，故事嘛！我是會說的，隻是不是現在」

「可，但是，哼！算了，你們都欺負我，人家會本身找著答案的！」少女吐了吐舌頭，扮了個鬼臉，用心將腳步踱得踏踏作響地拜彆。

「感謝爺爺」少女撒嬌地說著

「呃…老伯」

「啊？」於正睜著眼睛看著他，停動手中塞到一半的饅頭。

「嗅，嗅，這是甚麼茶？」

「小蝶啊！他才大病初癒，彆老擾著人家」他驀地板起麵孔說道。

「就是，就是…算了算了！你和爺爺總拿人產業孩子看，人家都已經十六歲了！」少女敲了敲頭上那隻銀簪，嵌紅眸子的鳳簪子說道。

「行了，老夫行醫了大半輩子，人在復甦和睡夢中，呼吸地均勻和節律自是大不不異。」

「那便說來聽聽啊！」

於正又敲又撞的，木製的舊門，開關時，還常傳出刺耳的腐朽聲響，想不到現在倒是堅若盤石！如何推也紋絲不動，他寂然地靠在門上，看來他真的闖大禍了。

於正隻是冷靜在牆上刻下了兩筆，這夜晚，隻怕是得冗長了。

「喔…」於正半信半疑地聽著。

藏綠色的杯具，襯著黃廓清澈的茶水，一杯下肚，先苦而後甜美、清膩而又沁脾，於正隻覺茶水所到之處，如一股暖流竄動，將體內所阻所塞之地，全然一掃而空。

「傻ㄚ頭，這倆事能混為一談嗎？」

「昨兒個夜裡，你都聞聲了吧？」他一邊換藥，一邊說著。

「既然同時身為高朋又是兄長，我們天上人最最講究的就是，呃這個長幼…長幼有序，對！長幼有序該聽過吧？」

於正隻聽得兩人爭論不下，不知「司命」是誰？又怎會引發腥風血雨？而他們口中的天上人，隻怕恰是本身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