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30.第230章 分彆亦難[第2頁/共3頁]

陸離眼睛一點點眯起，李兮接著道：“他還說，他明天就回王庭了，說薑戎可汗想要草場，要珠寶，說烏維想奉迎大可汗，他說他冇有興趣，他說他不肯意和梁地為敵，還說，山戎可汗嗜酒，最疼休利，休利死了，烏達說，山戎可汗必定會在酒裡泡一陣子。烏達讓我把這些話說給你聽。”

“我不走！起碼現在不能走！你的病！我都不曉得如何樣了，這些天我一閉上眼睛就做惡夢，夢見你中風了，你大睜著眼睛……我明天再走！把手給我！我要先給你評脈，一刻鐘你總有吧？”

“由你補償？這跟你有甚麼乾係？”小閼氏上高低下打量著烏達，一臉迷惑，隨即又象是有了幾分瞭然，“烏達，你這是又替誰擔過呢？”

陸離低頭吻在李兮額頭。

“噓！”李兮嚴厲著臉，表示陸離噤聲，手指按住了陸離的脈膊。

“我冇事……”

小閼氏斜著低頭後退，進了王帳的烏達，勾手叫來親信侍女，“去聽聽，看看到底如何回事。”

天曉得她是多麼多麼不捨得分開他和他的度量！

李兮直視著陸離，一臉的我已經決定了你說甚麼都冇用！

“小閼氏的喪失，就由烏達補償，請小閼氏息怒。”烏達頭垂的更低了。

陸離眼裡爆起團精光，“這是他的原話？他的原話你還能記著嗎？如何說的？一個字不要漏。”

“我再好好陪你，現在我得走了，要從速重新安插，還要儘快找出內應，時候未幾。你清算清算，讓青川護送你走。”

“說是西山沈家，他家老太太親身來的，老太太受了驚嚇，三個婢女兩死一傷。”烏達垂著眼皮，在小閼氏麵前，一如既往的誠懇恭敬。

“嗯，明天，他說明天就會碰到接我的人，他說讓我到了銅關後，不要逗留，立即後撤，起碼撤到撫遠鎮以南五十裡，說最好撤進朔方城，還說，後撤的時候，不要走東線。”

“嗯，讓我想想，”李兮乃至仿照起了烏達的口氣：“進了銅關，不要逗留，立即往南撤，撤到過撫遠鎮起碼五十裡，最好撤進朔方城，火線太傷害，混戰當中，梁王即使故意，也不見得能護你全麵，往朔方城撤退時，不要走東線。”

李兮一把揪住陸離，抬頭看著他，神情極其果斷，他不讓她診脈，她就不放他走！

“好，你說了算。”陸離坐歸去，將手遞到李兮麵前，“診好脈你就得從速走，烏達說的對，混戰一起，我想護你全麵，隻怕故意有力，你這就叫人清算東西、我讓青川籌辦車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