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38.第338章 家已不在[第2頁/共3頁]

“好。”陸離伸手替李兮拂開落到額頭的髮絲，“剛纔羅大給你診了脈，說好些了。”

“剛纔，我好象做夢了，夢到……”李兮頓了頓，她不曉得該如何稱呼，這會兒，她腦筋裡非常混亂。“父母，我的父母，我的家……陸離，我父母早就走了，好多好多年了，我常常夢到他們，我很想他們，很想很想。”眼淚從李兮眼角一滴滴往下落。

“好，我還喜好看你跳起來折梅花，看著你踏月而來。”李兮想著那夜，嘴角彎起。

“還記得那口井嗎？龍王井？你說冇有龍王，小兮，你當真說話的模樣，都雅極了，我們說好了的，今後，我們兩個要年年去龍王井。”

“我陪你說話，說說話就不痛了。”陸離內心微微一寬，說不清為甚麼，他就曉得，現在他不能讓她再睡著，如果再讓她睡著，或許她就再也不肯意醒過來了。

李兮倉猝舉起講義，裝著背單詞，講義好象被甚麼勾住了，如何抬不起來……

“不要吵……”李兮越來越含混的呢喃裡清楚了一句，隨即又含混不成辯：“……媽媽……”

“不要吵……”李兮煩惱的蹙起了眉頭。

“小兮，你不能睡！小兮，你展開眼，你看看我，我是陸離，另有小藍，小兮，展開眼！”陸離幾近在吼了。

李兮迷含混糊，彷彿又坐回到那間小院的廊下，落日的餘暉從院門上開的儘情非常的薔薇花海上穿過，照在她腿上，有點炎熱，院門內那株老是一幅有氣有力模樣的玫瑰披髮著似有似無的香味，她身下的舊竹搖椅不時咯吱幾聲，院門推開，是媽媽返來了……

剛走到裡間門口，卻看到白芷衝他擺動手，表示他不要疇昔，羅大站在門口，白芷掂著腳尖過來，指著帷幔後用口型奉告羅大，都睡著了，羅大指了指額頭，白芷點了下頭，表示冇那麼熱了，羅大舒了口氣，正要出去，屋裡傳來陸離的聲音，“出去吧，起碼能看看脈象有冇有竄改。”

“象是好些了。”羅大猶躊躇豫答道，陸離臉上較著一喜，總羅大擺手錶示他能夠出去了，羅大低頭出了門纔想起來崔先生的交代，在門口呆站了好一會兒，到底不敢再出來，垂著頭出了上房。

李兮機警靈打了個寒噤，醒了。

“小兮，你醒了，渴了？餓不餓？想吃甚麼？燕窩粥？蔘湯？”陸離俯身上前，喜憂交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