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04.第404章 顧左顧右[第2頁/共3頁]

“我也這麼想，可到哪兒找年青小女人？穩婆，三姑六婆之一，下九流的賤業，不到萬一得已，誰家肯讓女兒當穩婆？並且，接生不是那麼輕易學出來的，起碼也得個三五年吧，或許三五年都不敷，或許學個一年兩年，就歸去嫁人啦，或者這個阿誰啦，辛辛苦苦教了兩三年，成果還冇出師人走光了！”

這倒是個好主張，那些小女人，她不買，彆人也會買，倒不如她買返來，教她們醫術，她起碼不會虐待她們。

“我冇跟她計算。”李兮打斷了陸離的話，“我又冇虧損，佚先生說，你很快就會和赤燕開戰？”

“他說你急著要馬，另有幾味藥，好幾家藥鋪都說，本年王府買了很多。”

“嗯，不過我不善於仵作，仵作和大夫，差的太遠了，真想不通，如何能讓穩婆當仵作。”

陸離的解釋聽的李兮無語感喟，仵作和穩婆都是賤業，做的再好掙錢死再多，也被人瞧不起，有了錢，他們幾近都會讓後代改行，這個好也就傳不下去了。

陸離莫名的表情大好，“除了接生，你還籌辦教她們如何做仵作？”

“佚先生甚麼意義？”

“嗯，一言九鼎。”陸離眼裡閃過絲絲凝重，“司馬手腕狠辣，見事極準，背麵又有老司馬相公這隻老狐狸壓鎮，我們不能不謹慎，陸家崛起不過二三十年，梁地更是根底陋劣，我們不能出錯，一錯就是萬劫不複。”

李兮這算是抱怨了，陸離忍不住笑，“這輕易，你買些小丫頭返來，多買些，不就行了。”

“不是混鬨。”李兮昂首看著陸離，當真解釋道：“醫館一天隻開三個時候，多數時候是姚先生守著，我一天疇昔半個一個時候就行了，平時冇甚麼事，有工夫的。疇前我一向想如何才氣把我的醫術教給大師，現在從接生開端最好不過，女人因為生孩子存亡的太多了，好多好多人底子不該死，你冇看到那些穩婆，好些人都留著長指甲，離的略微近一點，就能聞到指甲裡的臭味，好多端方，的確就是活生生害人的！另有一個月不讓下床，不讓沐浴，很多臟？能不得產褥熱嗎？”

陸離看著李兮，“小兮，有些事委曲了你，我都曉得，你放心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