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13回 日出嵩山坳，晨鐘驚飛鳥（上）[第1頁/共6頁]

“蔡京不是個大奸臣嗎？他題的碑如何會在這裡？字寫的還挺都雅！”看過《水滸傳》的人恐怕都曉得蔡京，丹紫成很獵奇的問。

丹紫成話接的很快：“少林和尚僅獨一武功也是不敷的。”

在路上紫成問我：“師父，你明天早晨提到的，兩年多前在杭州靈隱寺，法澄大師曾經敲過風師祖腦門一記。那究竟是如何回事？”

兩年前的蒲月，風君子到杭州出差，順道去了靈隱寺玩耍。在廟門外受不了小販的騷擾，花二十塊錢買了一捧香燭，實在他本來就是想去看一看冇籌算燒香拜佛，無法阿誰賣香燭的小女人纏的太緊了牽著他的衣角不放。進了廟門後一起燒香點蠟，供香的時候是要拜的，風君子身邊的人都在拜，他也跟著拜了。舉香過眉拜天，平香胸下拜地，但是當中卻不拜佛。他本來就不信奉佛家，封印神識以後也一樣不肯拜佛。

如同兒歌普通的唱偈聲遠遠傳來，法澄已經飄但是去，隻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旅客與和尚。他走了，把木棉法衣披在身上也帶走了。丹紫成自言自語小聲道：“誅心鎖到底如何解？”

“吳三桂？那是《鹿鼎記》內裡的說法，當時冇有汪精衛。等汪精衛出來，吳三桂隻能排第二了。……和你說這些，是想奉告你人僅獨一纔是不敷的，修行人僅獨一神通也是不敷的。”

黃衣和尚一愣：“你說甚麼？你要用竹籃打水嗎？”其彆人也都笑了，但是又很快止住了笑容，因為法澄不知從那裡真拿出來一個竹籃，神采穩定的說道：“有竹籃，不知那裡有水。”

丹紫成：“法澄大師能在靈隱寺敲風師祖的腦門，為甚麼不在少林寺敲這些人的腦門？”

我們在路上買的礦泉水丹紫成隻喝了幾口還剩下大半，擰開蓋子全數倒進了竹籃中，卻一滴都冇有漏下來！法澄點頭道：“多謝小施主佈施，老衲就在此當眾化緣了，諸位另有水嗎？”

丹紫成：“要叩首嗎？不然會挨砸？”

“我正想奉告你進廟門的端方，那就先跟你講講這個故事吧……”

厥後有一次他回蕪城找同窗一起喝酒，閒談中講起了此事。我一聽就感覺有題目，莫非是哪位謹慎眼的菩薩和他開打趣？這也不是不成能，我曾經就見過關大嫂街邊賣棗。藉著酒勁我細心詰問當時的景象——他腦門被砸的時候都瞥見了甚麼？風君子說：“當時麵前金光亂閃，我恍忽瞥見了一個東西，就像是和尚化緣用的缽，從我麵前飛走了！……很能夠是幻覺，如果不是幻覺必定是ufo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