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一十五章胸口的硃砂痣[第1頁/共4頁]
走進客堂時,竟發明傅筠陽也在這裡。
本來用的是美女計,看來,這張臉還是張通行證啊。不過,叫宿管阿姨,也太損了吧。固然這張臉不顯老,但實際春秋好歹也四十四了,而他嘴裡的宿管阿姨,應當不會比他大。
不過,下樓以後,傅筠陽就以最快的速率閃人了。
“你到底是做甚麼的?”
傅筠陽等了幾秒鐘,見我冇其他話說,遂跟顏朝告彆,“顏叔……顏先生,再見。”大抵本來是想叫叔叔的,可看起來實在太年青了,還是改叫顏先生吧。
“你……”實在我很想問他是不是結婚了?有冇有妻兒?為甚麼會來找我?是否存了不軌之心……
顏朝停下腳步,眼睛微微眯著,細心看看我的神采,確認我不是在裝,才揚起一串清越的笑聲,說,“你說這是你失利呢還是傅昭銘失利?你在他黌舍讀了兩三年書,竟然不曉得他是誰?”
“他黌舍?你是說,傅昭銘是我們校長?”我們校長是姓傅嗎,彷彿是的。
以是,這一刻,我挑選不再問,隻是做一個溫馨的聽眾。
但是這些,會不會太隱私了?
因為屋子小,廳裡隻要一張三人座的長沙發,顏朝和傅筠陽一人占有了沙發的一頭,我要坐的話,隻能坐他們中間。這也太……算了,還是站著吧。
算了,還是不問吧。
“還是去看看。你如果明天不肯和我去,那我把電話留給你,你改天和阿誰周瑜去,或者,和剛纔那位傅……他說你和他女朋友是好朋友,那你就和他女朋友去也行。”
“不是周瑜,是周漁,漁民的漁,另有,剛纔那位叫傅筠陽。”我改正他,“你和傅筠陽不熟?”
“嗯。”表情真的好很多了。
“另有甚麼要問的嗎?”
唔,答疑解惑。那我問甚麼呢?好多題目要問啊,從那裡問起呢?我當真的想一想,還是問方纔阿誰最想曉得的吧。
“不是賣毒品的,也不是販軍器的,說平常一點就是買賣人,說高階一點就是企業家。”
但顏朝卻彷彿看破了我那點心機,問:“你是不是想曉得我為甚麼會來看你?”
最後一句,又規複了開首的悄悄巧巧的口氣。
顏朝看我笑,笑得比我更歡,說:“我隻是想拉近一下我們的間隔,以是裝把嫩。”說完,還無辜的聳聳肩。
我神思彷彿有點兒恍忽,想,如有一天,我亦老了,遇見一個和穆子謙類似的人,會不會也像顏朝一樣,不由自主想要靠近?
人的執念,大抵不會因為多活幾十年而消逝,看不透的,窮其平生都看不透,悟不通的,自始至終都是心中的一個結,所謂的忘懷,不過是藏得更深一點罷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