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百零五章 出其不意[第2頁/共3頁]

趙佶略一躊躇，道：“既是如許，你快一些。”

十九淡淡道：“娘娘已經回宮，統統皆好，隻是有人操縱你來威脅她。”

“趙候……趙……”張啟淩思忖半晌，眼皮豁地一跳，脫口而出，“趙平清！”

“隻要惠妃安好，天然會有山珍海味，綾羅綢段供著他，可比在內裡餐風露宿好多了。”

“你們好暴虐的心機！”趙佶又氣又恨，也怪他粗心，來之前未曾搜身，現在讓十九有機可趁。

十九哂然一笑，目光漫過倒在地上的張啟淩時，心頭微微一顫，他臉上並冇有太多的恨意，反倒有一抹淡淡的笑意，如同大雪初霽的敞亮日光，竟是非常的暖和。

“該死！”趙佶氣得渾身顫栗，一掌甩在十九臉上，他如何也想不到，十九會俄然行凶，張啟淩如果死了，他們趙家就完了！

趙佶咬牙切齒隧道：“既是如許，貴妃為何還要廢心機把我放出來。”

趙佶發覺到不對，倉猝對一旁的麵具人道：“快將她拉開，快！”

張啟淩眸中精光暴射而出，死死盯著站在一旁的趙佶，“你究竟是甚麼人？”

大夫無法隧道：“一個冇有氣味的死人，你讓我如何救？”

“換作是十九女人你，信賴也會做一樣的挑選。”說著，趙佶再次催促，“好了，我們走吧。”

“我毀了她的家國，她讓你來取我性命，很公允，我與她……”鮮血的流逝，令張啟淩眼神垂垂渙散，“終是……互不相欠了。”

她遊移半晌，終是忍不住問道：“你笑甚麼？”

張啟淩身子一顫，眼中暴露深重的哀思與絕望，“她讓你來殺我……”

十九橫了笑而不語的趙佶一眼，諷刺道：“這位但是金陵城中鼎鼎馳名的趙候爺，當今惠妃娘孃的父親。”

張啟淩吃力地笑一笑，“早在金陵城外，我就該死了，現在得知她與阿難安好，足矣，隻可惜……”他目光更加暗淡，如同疾風中隨時會燃燒的蠟燭，艱钜地伸脫手，望著虛空中的某一處，“不能再見……一麵。”

內裡響起短促的腳步聲，繼而一名中年人奔出去，趙佶見到他，吃緊道：“他腹部被刺了一刀，流了很多血，快救他！”

“死人……”趙佶失魂落魄地念著這兩個字，半晌，他倏然看向十九，眸底血絲根根暴裂，將雙眼染得通紅，恨毒隧道：“我說過，他死了，你也活不了！”說著，他豁然看向麵具人，“殺了她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