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廖禦史這麼一說,其他大臣都是深覺得然地幾次點頭,感覺廖禦史所言甚為有理。
“當年,外祖父投敵的動靜傳到王府時,母妃就差點暈厥疇昔,父王還為母妃叫了太醫,太醫說母妃鬱結於心,開了幾服藥。”
“瑾凡,你感覺令堂會不會自縊?”慕炎正色問道。
殿內隻剩下了端木憲一人不緊不慢的聲音反響在氛圍中,氛圍垂垂變得沉凝起來。
“……”
“大盛正值內憂內亂之際,一步錯,便是步步錯,還請攝政王虛懷納諫,知人善任。”
慕瑾凡押送火器去北境的事隻要岑隱和內閣幾位閣老曉得,其他朝臣是不曉得的,算算日子,慕瑾凡在北境起碼逗留了一個多月……
至於其他的幾個朝臣已經說不出話來,一個個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似的,憋得神采都青了起來。
慕瑾凡深吸了兩口氣,心境才平複了些許,回想起三年前的事,一股濃濃的哀傷從他的眼神中溢位。
他們就算是去問慕炎麾下的將士,那些將士莫非還會違背慕炎的意義?
“不會。”慕瑾凡毫不遊移地說道,從椅子上站起家來,對著慕炎昂首作揖,慎重地說道,“請攝政王徹查家母之死!”
“端木大人。”一個老臣忍不住抬高聲音對端木憲道,“您好歹是首輔,也是‘長輩’,理應好好勸勸攝政王纔是。”
“任何政令皆是無益有弊,您不能隻看利處,而疏忽弊端。”
“……”眾臣再次感遭到有一口淤血堵在心口的憋屈感。
慕瑾凡微微睜大眼,抬眼朝慕炎望去。
古語有雲:臣,牽也,事君者。
看慕瑾凡這副風塵仆仆的模樣,就曉得他應當是才方纔回京,但是他既然返來了,不去處岑隱回稟,而是來了慕炎這裡,這意味著甚麼?
“……”
眾臣的目光都落在前麵阿誰小將的身上,未及弱冠的青年著一身銅盔鐵甲,豪氣勃發,身上難掩風塵仆仆之色。
殿堂上,一片沉默,鴉雀無聲。
慕瑾凡越說眼睛越亮,又從懷中取出了一個以火漆封口的信封,呈上,“這是簡王讓末將帶回京的北境軍報。”
他們都不是傻子,當然聽得出慕炎的言下之意,他的意義很明白了,明顯就是在說是今上奢糜纔會導致這些年國庫空虛。
“於家,他是錯,陷家人存亡於不顧,成績了他本身的無愧於心;於百姓,他是對,令得幾萬生命得以保。”
慕炎的目光看向了下首的端木憲,道:“端木大人,敢問大盛這十年來,每年大額的支出為何?”
“坐下吧。”慕炎含笑表示慕瑾凡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