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38要害[第1頁/共8頁]

涵星本想說“也叫上紜表姐”，但是她伸長脖子張望了一圈，卻冇見端木紜的影子，就順口問了一句：“緋表妹，紜表姐呢？她冇來嗎？”

他們見一個女伎神采惶恐地跪在那邊，隻覺得是她衝撞了涵星，冇太在乎，又各自談笑玩樂去了。

“前去公堂觀審的那些舉子們義憤填膺，紛繁要求京兆尹為死者主持公道，嚴懲殺人凶手。”

牡丹台上，墮入一片死寂。

“……”鳳仙猛地打了個激靈，攥緊了手裡的帕子，眸子裡明顯悄悄地竄改不已。

涵星烏黑的眼眸眨巴眨巴，一臉殷切地看著端木緋。

東風陣陣，微微拂起三個樂伎輕飄飄的麵紗與裙襬，看來非常超脫，好像一幅仕女圖，引得很多人也都朝那邊望了疇昔，沉浸在婉轉的樂聲中。

涵星持續喚了好幾聲，又把右手在端木緋麵前晃了晃，端木緋這纔回過神來。

表姐妹倆皆是循名譽去，隻見兩三丈外，一個著丁香色衣裙、身材豐腴的女伎款款走來，她臉上的麵紗隨跟著她的走擺盪曳生姿。

暖暖的東風緩緩拂來，送來牡丹芬芳的花香，繚繞鼻尖，可鳳仙隻感覺氣悶，神采又白了一分。

現在她是比不上他們，但是將來可一定！

鳳仙一副低眉紮眼的模樣，“她還說，端木四女人不消急著承諾，但是，端木大女人恐怕是撐不了多久了。”

牡丹亭裡，除了之前阿誰彈琵琶的樂伎，又多了兩個蒙著麵紗的樂伎，一個抱琴，一個執簫，三人默契地合奏著，共同得天衣無縫。

鳳仙又吸一口氣，一口氣往下說：“令姐現在在京兆府衙門裡，環境很不好，令叔父有證有據，並且，楊三夫人的貼身丫環夏堇更不吝在公堂上自絕，以死明誌來指證令姐是暗害其主的凶手。”

牡丹台上，擺滿了各式百般的牡丹花，足足有百來盆，魏紫、千堆雪、姚黃、金腰樓、玉半白、紫斑牡丹等等，數百朵牡丹花爭妍鬥芳，姹紫嫣紅，繁花似錦。

表姐妹倆說話間，牡丹亭的樂伎又換了一首曲子。

“先與本宮透個底啊！”

端木緋俯視著跪在地上的鳳仙，隻吐出三個字：“然後呢？”

“那些士林舉子們已經一同請命，就算端木大人是首輔，是沐國公，那也是保不住端木大女人的。”

端木緋還冇說話，涵星先惱了，噘了噘小嘴斥道：“不要臉！”

端木緋神采安靜地看著鳳仙，還是雲淡風輕。

鳳仙認識到端木緋確切冇有避著涵星的意義，也就不再遊移，老誠懇實地說了：“端木四女人，奴婢是給人來遞話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