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辰易晃閒逛悠地從地上站了起來，眼神垂垂迷離的他重重地將本身摔進了身後的沙發裡。
一個窩在沙發裡，一個坐在地上。
“自虐？”
慕澤言儘力地平複狠惡起伏的胸口，喉間扯破的疼底子就比不上心臟疼痛的十萬分之一。
炎辰易順手抽出一支捲菸，自顧自地點上火，猛地吸了幾口。
慕澤言微微揚起脖子，不管不顧地將瓶子裡的啤酒用力兒地往嘴裡灌。
“我曉得我該死！”
慕澤言苦澀地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