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2章 總不能一輩子做戲[第1頁/共4頁]

明天院門外多了人值守，像是老爺派來的探子，爭鳴也不敢太去靠近公子，恐怕轉天就被老爺盯上。

堯年道：“你該謝我的母妃，本日若非暴雨，必然早就傳得滿城皆知，說我娘伶仃會晤天子。”

雨停了，霹雷噪雜了半天的耳根子終究平靜，勝親王府裡，堯年排闥而出，轟動了值守的婢女，紛繁圍上來問：“郡主，您有何叮嚀？”

開疆在人後，都稱呼堯年為祖宗，已經到了劈麵求她不要半夜出門的境地，堯年也曉得，開疆為她坦白天子的事，充足慕家全族死上好幾次。

“郡主？”開疆道，“我能做甚麼嗎？”

那是開疆頭一次正式在她麵前現身，由跟蹤監督，成了庇護保衛她的人，但那明顯是頭一次露臉，可相互彷彿已經近間隔地相處了好久好久。

“你走吧……我們不該成為朋友的。”堯年說，“今晚，是我最後一次見你，今後不必再為我坦白天子，保住你的性命要緊。”

夜色漸深，殘虐半日的暴雨終究停歇，喧鬨的小院裡，隻要雨水從屋簷滴落空中的聲響。

“你出來！”堯年說，“慕開疆，你來了？”

堯年瞪著他：“你去五裡地外聽聽，還能不能聞聲？”

大夫人想起來方纔最後的話，活力地說：“說你兒子和言家女兒的事呢，如何又賴在我身上，莫非是我讓他們好的？”

明天他不顧統統衝出城外去追扶意，必將轟動了甚麼人，必將傳入了父親的耳朵。

“冇話說了？”祝承乾道，“攆走言扶意，我內心感激你，可好好的話，非要說到這份上。”

祝承乾暴露幾分笑容，拉過老婆的手：“我們吵喧華鬨三十年，還不體味相互嗎？”

“但是郡主……”

祝承乾不敢信賴：“真有此事？”

爭鳴從邊上小屋裡探出腦袋，見公子房裡仍然一片烏黑，他誠懇地縮了歸去。

“這話對我說過好幾次了。”大夫人笑道，“我但是一字一句傳回家裡去的，我們楊家誰不說姑爺好？”

大夫人這才舒坦幾分，坐下商討道：“另有件事呢，我已經叮嚀人給紀州那老婆子送信，要她一年內把言扶意嫁出去，我看她為了財帛，用不上一年，一個月也就夠了。等言扶意成了彆家的媳婦，你兒子還去搶不成，你就放心吧。”

大夫人本日歡暢，被丈夫幾句話就勾得春情泛動，風味猶存的容顏帶了幾分含混：“老爺年不年青，我還不曉得？”

大夫人被說得啞口無言，當真鬨出欺君之罪，她擔待不起，還會扳連了皇後，扳連了太子。這家裡的事，凡是有個嘴碎的下人往外說，一時成了風，她可就吃不了兜著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