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7、自由[第3頁/共3頁]

“自在，唉，”春四娘歎道，“自在的確寶貴。現在我便是那籠中鳥，想要飛卻飛也飛不高……”

“

“綠珠感覺，在這院兒裡挺自在的。綠珠一個婢子尚且如此，何況娘子？”她是真有些不解。

綠珠想了想，歎了一聲，明顯是想明白了。

這隻蘆花雞整日屁顛屁顛地跟在小母雞身後，小母雞越不理睬它，它越殷勤。厥後小母雞養了一群小雞，母雞多了，這隻蘆花雞竟連看都不肯意看小母雞一眼了。每次小母雞主動湊到它身邊，它都要把小母雞啄得遍體是傷。

“實在也不怪他們。綠珠你曉得，他們到平康坊來，實在的目標是甚麼嗎？”春四娘感覺這題目對綠珠來講很龐大，要解釋清楚，得一步一步漸漸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