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四十章 兩封信[第1頁/共3頁]
“不錯,大不了讓大伯打斷我的腿,但想要拆散我們絕無能夠!”張經這時也終究拿出了本身的男人氣勢,如果連老婆都庇護不了,那他還算甚麼男人?
這讓張縱暗自光榮,幸虧本身冇和大伯住在一起,因為他聽堂兄張經說,張柬之對子侄極其峻厲,特彆是書法方麵,小時候他們在練字時如果有人敢偷懶,直接就是戒尺服侍,為此張經不曉得捱過多少打,才寫出一手的好字,如果換成張縱的話,就算他長成千手觀音恐怕也不敷張柬之打的。
實在剛纔婉兒已經聽了一會了,天然曉得這是一篇好文章,不過這時還是嫣然一笑接過文章當真的看了一遍,隨後也是讚歎不已,大唐寫得一手好詩的人並很多見,但能把文章寫得如此氣勢澎湃,並且又高雅不失工巧的人卻並未幾見。
當下張縱翻開手劄,成果當看到信上的內容時,眼睛也一下子瞪得溜圓,因為張柬之竟然要來都城了。
“大事不好了,大伯要來了!”張縱說著把帶來的手劄交給張經,成果張經這時也是大驚失容,雙手顫抖著接過手劄,中間的堂嫂更是神采煞白,完整落空了常日的平靜。
據信上王勃所說,這是他在洪州插手過滕王閣集會後親筆所寫,並且想到當初張縱曾經提示過他洪州風景娟秀,以是這纔將寫下的這篇對勁文章送給張縱做為禮品。
“公子如何這麼歡暢?”婉兒笑著上前給張縱奉茶道,自從張縱接到這封手劄後,臉上的笑容就冇有斷過,乃至還興趣大發朗讀起來,這但是前所未有的事。
前幾天下的雪還冇有熔化,門路上又是冰又是雪,不過車伕還是把馬車趕得緩慢,幸虧張縱已經漸漸的風俗了這些車伕開快車,再加上內心有事,以是倒是冇有感受暈車,不過婉兒卻第一次坐這麼顛簸的車,成果非常不幸的中招,暈的是一塌胡塗。
“堂弟你如何來了?”獲得動靜的張經佳耦也立即出門驅逐道。
“這……這可如何是好,大伯他如果來了,說不定……”張經額頭上全都是盜汗的低聲道,這也不怪他怯懦,實在是張柬之在家中的威望太高,平時裡又過分峻厲,以是家裡人就冇有一個不怕他的。
隻見信封上寫著“吾侄張縱親啟”這六個大字,每個字都是鐵畫銀勾,看起來蒼勁有力,比張縱的字強上不知多少倍。
堂嫂平時也是個極有主張的女子,現在又聽到丈夫如此有擔負,這讓她也終究沉著下來,眼淚也不再流了,而張縱也趁機把婉兒交給堂嫂照顧,隨後他就拉著張經到書房商討對策,畢竟有擔負是一回事,但也不能真的讓張柬之把他的腿打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