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[第2頁/共4頁]

李政買了一袋大米，兩包掛麪，剩下的零錢買了路邊攤上的兩顆土豆。

“還能用，不會斷的。”

李政把住方向盤，掃了眼號碼，開了擴音。

“你還開著船呢。”

“細的我給你炒得生一點，粗的要粉粉的纔好吃。”

第三關扭轉舞台，台上的人一向趴著，尋覓合適的機遇跳到對岸，主持人都焦急了，掐算著時候，那人俄然一躍而起，主持人叫道：“好――哎呀！”

李政把她拉了上來，周焱拍鼓掌上的土，問：“這裡你也來過？”

那是還早，周焱摟著毯子坐了起來，捋了下亂七八糟的頭髮，夙起時冇有汗黏黏的感受，神清又氣爽。

主持人說：“很可惜，我們的選手――哎，抓住，對，用力抓住，腳能夠蹬上去！”

周焱拎著土豆說：“你想吃細條的還是粗條的？”

周焱點點頭。

又像――

李政看著那人卯足了勁兒的往上攀，就像她頭一次登陸爬得渾身是泥，又像――

李政收回視野，手枕到了腦後，閉上眼，聽著緩緩輕風掠過他的耳朵，偶爾另有汽車快速駛過的聲音。

周焱一把按住他胳膊：“哎哎哎！”

天明，李政驀地睜眼。

“給你個機遇去體貼人家，這叫幫我？”

周焱也誠懇：“賣得出去就賣，賣不出去就本身用。”

堤壩上，環衛工人已經打掃到了這邊，大掃帚“唰唰”的從地上刮過，過了一會兒，又垂垂遠去。

“哦。”

船麵被打得劈啪響，江河像沸騰中的水一樣，岸邊都是奔馳的人群。

周焱端著麵走進駕駛艙，放到儀表台邊上，問：“現在吃嗎？”

頭頂天空灰藍，太陽將升未升，江風悄悄吹開了簾子，他一夜無夢。

周焱擠出來報了名，看熱烈的人多，參與的人少，三個選手後就輪到了她。統共五個關卡，第一關飛簷走壁，第二關過獨木橋，第三關扭轉舞台，第四關翻山越嶺，第五關人體保齡球。

李政說：“這繩索看著快斷了。”

李政換了下檔位，說：“我說要幫你送了？”

這丫頭還在睡，不曉得甚麼時候翻向了他這邊，隻是身材還是緊緊貼著蚊帳，散開的長髮遮住了她大半張臉。

超市離這裡並不太遠，風捲起落葉和塑料袋，太陽掛著，氣候看起來也不壞。

李政把指節上的髮圈撥上來，捏住周焱的指頭，完成未完成的，套了上去，物歸原主。

“這是燈。”

比電視上的節目要簡樸的多，周焱站到了起|點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