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誤會[第1頁/共3頁]
董海仁這類書白癡,瞥見了他的名字在上麵,必定覺得我寫了他一些甚麼見不得人的事,他如何會不死命地奪呢?
或許是怕我再去搶,他“噌”地從坐位上竄出,向課堂外撒腿就跑。有誰見過林黛玉追著個男人跑呢?我又不能追著他跑,眼睜睜地看著他跑出了課堂。
“你要講理!你也能夠寫我,我就不會看你都寫了些甚麼。寫日記是我的自在,我寫甚麼是我本身的事。”我是真急了,我感覺我的淚都要掉下來了。
是他!金一諾!他冇有看我,隻是又在我桌前敲了幾下,才從課堂前邊角落裡的水缸裡舀了水去洗碗。
等他把日記本摔給我的時候,我那天寫的最後一頁日記已經被他加了“批語”。
“真冇想到,他竟然讀得那樣細心,但是這幾天,他又一次一次地那樣說,真讓我不美意義。我以女神自稱,本來覺得狂傲得能夠一下子嚇退他。誰知,他卻讓我越來越迷戀他、信賴他。明天他又一次將他寫的一首詩夾在我的書裡,從那閃動的言辭裡,我曉得他的打擊已經開端進級了。”
終究有一天,在日記裡,我如許寫道:
“關你甚麼事?”想起本身剛纔還在日記裡寫人家,有點急了,看他給我摁住了,我更加用力今後奪,冒死地想粉飾住他的名字。
課堂前邊正對著門的角落裡有一口大水缸,我們用的洗碗水是由男同窗們去操場東邊的水井裡打返來,倒在大水缸裡的。
這可愛的《政治》和《英語》一樣叫我頭疼!《英語》我是因為於亮光的乾係不肯學,可對《政治》我是從內心感到討厭!可愛的政治,從小學到初中到高中換著花腔來,甚麼《政治》、《政治知識》、《青少年涵養》、《馬克思主義哲學》、《辯證唯物主義》……真是層出不窮。不消說學乃至用,叫我看我都頭疼。可高考一樣占100分呀,我又不得不背。
“不可,你不能看!”如果是劈麵跟他說比賽倒冇甚麼,可已經寫到本子上又讓他瞥見實在不美意義,更何況,我方纔還破天荒地在上麵寫了一些東西,那些東西不但不能讓彆人看到,就是我本身重新看到恐怕都會臉紅的。
壞了,明天我和董海仁掠取日記本的事,必定有很多人瞥見了!
“你寫了我,我看看也是我的自在。快罷休,我明天非看不成!”他說著,竟然用閒著的左手掰我的手指。
想到上麵有關金一諾的內容,我急得淚在眼睛裡一個勁地打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