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六二章:雲開[第3頁/共3頁]
月從歌自是欣喜,他不久前才從本身婢女那邊得知千想容還未死的動靜,得知他被人毒害遠逃到了東洲。以往他總誇靈韻做事謹慎,此次卻又悄悄怪她謹慎過甚,非要必定過後才奉告本身。現在他往東洲刺探的行動被上頭警告,想要找到千想容的動靜更是困難。
阿傘的警戒又進步了一百二十萬分。
話音未落,便瞧見月從歌神采微凜,雙眼定定望向阿傘。
畫中有懸泉瀑布,水流之下,青草地上,立著一名手執鮮花的男人。那男人著一身青衣,麵龐清雋俊美,眼波流轉間,煞是嬌媚。雖肅立不動,卻似楊柳搖擺,綽綽生姿。阿傘瞧著那人,腦海中霍地蹦出小我名來――
“你身上藏的奧妙,我也不會究查。”月從歌又說道。
“月少主說的是哪一名?”
阿傘點頭,“隻是見過幾次麵,與此人並無厚交,我又怎會曉得這位道友的下落。”
月從歌見長魚偶然與他周旋,麵上的笑意穩定,目光收回,將話題又轉回了金炙筆身上。阿傘天然拿不出金炙筆,更不能奉告月從歌金炙筆毀在了吳炯手中,便是死磕著不承認見過金炙筆。
何況,他所曉得的不過是千想容去往東洲前最後的模樣,月從歌不敢設想,當月朔腔唱響,萬人空巷的青衣千想容,被人變作這幅模樣,不知有多慘痛。幸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