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七叔說的話都好讓人難以開口,很不美意義啊。
“啊?”封音先是有些不成思議,旋即想明白了他這話裡的意義,不由又狠狠瞪了一眼,再次做鴕鳥普通將臉埋進那胸膛裡。
但是一想到貢南離這話的內容,她又不由有些歡暢,而歡暢的同時,她又鄙夷本身,本來本身也這麼不知恥辱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