恒以瞳眉毛一跳,終究聽不下去了:“教主,恕部屬直言――”
“以瞳,你說。”葉西雨眉頭皺的死死的,模樣跟手中那張被他捏的皺皺的紙張差未幾:“我那封信上,統共寫了那麼多件事,他卻隻回了兩個字,舒卿歌這兩個字究竟是答覆的我哪件事啊?”
葉大教主終究收到了來信,本來還覺得會有不測欣喜的或人,在看到信上草率的兩個大字時,一度墮入利誘不解。
恒以瞳的眉毛一下子鎖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