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章[第4頁/共4頁]
但這也是第一步罷了,如果想做好,還需得費上很多工夫。
沈瑜又道:“此處安設的,皆是其父為國戰死,便是為了名聲,也不該苛待他們……”
寧謹冇了體例,隻好托到沈瑜這裡來。
指尖感染上了墨跡,寧謹挑了挑眉。
初見沈瑜之時, 寧謹就已經猜到她的身份, 也從那幾句問話中猜出她的來意, 隻是冇想到時隔數今後, 本身竟然會在此處聽了個全程。
院中,沈瑜已經藉著這個機遇教完了宋予璿,也就懶得再耗,直截了本地發落了平姑。
她問了連續串的題目,原也冇希冀寧謹都能答上來,但出乎料想,寧謹像是早就探聽清楚此事一樣,一一答了。
很快,青溪就將寧謹帶了出去。
他神情中帶著些無法,但沈瑜看著,卻感覺他並不算是很焦急。彷彿就是來知會一聲,成績成,不成也就罷了。
那日宋予璿帶著這位如夫人過來, 該當就是為了整肅津西院, 可這位在聽聞他不日便要插手會試以後, 竟然愣是生生止住了,並冇再詰問下去。
寧謹回想著那日的景象。
寧謹抬手拂過宣紙,又聽到窗彆傳來沈瑜的聲音,她說,“給我好好查,讓她們把貪墨的銀子都吐出來。再有,撥給津西院這邊的銀錢還是,但務需求落到實處去。”
宋予璿並冇有要抉剔沈瑜的意義,隻是這些年從冇人同她講過這類事,以是還需求些時候來消化。她也怕沈瑜曲解,隨即道:“阿瑜,你能教我這些,我很歡暢。”
聽此,沈瑜反倒略微鬆了口氣。
沈瑜:“……”
津西院中的一名少年惹了禍事,打傷了位貴公子,因此被京兆府差人抓了去,現在倒是半點動靜都刺探不到。
如果他挑釁惹事脫手,打傷了苗公子,那就難辦了,沈瑜也懶得費工夫在他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