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7章[第2頁/共6頁]

青溪雖冇說話，可心中卻也是這麼想的，隨後遊移道：“那該如何辦纔好？是就這麼算了，還是再讓人去刺探清楚了？我覺著，麗娘怕是出了事……”

那日， 晴雲又與沈瑜提了很多宮中的事情， 及至天氣漸晚， 方纔依依不捨地分開。

“我看這賬也不必問你了，”沈瑜撣了撣賬冊，問道，“麗娘呢？讓她來給我個交代。”

先前礙於冇有動靜來源，她對朝堂後宮之事幾近是一無所知，而此番與晴雲扳談以後， 倒是把當下的景象刺探了個七七八八。

“你們這……”沈瑜欲言又止。

合則聚，分歧則散。

除了朝堂之事， 兩人談得最多的便是她將來的籌算， 一年前沈瑜能毫不躊躇地給出答案， 可現在連她本身也說不出個以是然， 隻能先走一步看一步。

沈瑜不曉得該說甚麼了。

“不知夫人是否聽人提過，我出身秦樓楚館。雖是個賣藝不賣身的清客，但想來旁人不會這麼美意替我記上。”虞麗娘提及舊事，竟冇有半點避諱，她也不擔憂沈瑜會是以看不上她，安靜地說道，“當初張晟做買賣時遇著了我，一來二去，竟生出想要娶我的心機。剛巧我當時也厭倦了先前的日子，周遭的人也就他還算是至心，便與他約法三章，自贖離了那邊，嫁給了他。”

這原是極簡樸的事理，能夠做到的卻寥寥無幾。或是受困於身份家世，或是冇這個勇氣，覺著就算是有甚麼爭論，大被一蓋也就掩疇昔了。

第77章

她就冇見過像虞麗娘如許的人，說和離就和離，竟冇半分沉淪。

“我這就拿歸去……”

沈瑜不由想問一句，如何兩人平素裡還好好的，一到年關就要鬨這麼大的事情。

虞麗娘又道：“這些日子我都冇能出門半步，行走坐臥都有人把守著，若不是您此番設局讓青溪帶我出來，隻怕不知要熬到甚麼時候。因此，我該謝您。”

外頭正在落雪，她衣衿鬢髮上都沾了幾片雪花，一進門，彷彿周身還帶著濃厚的冷氣。青溪也顧不得那麼多，向沈瑜道：“麗娘那邊出了點事。”

不必顧忌太多。

這件事情原不該沈瑜來管的，但虞麗娘並冇旁的家人了，她夙來又賞識麗娘，現在到底有些放心不下。對她而言能夠是舉手之勞，可對虞麗娘而言，或許相稱首要，以是她到底還是決定去試一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