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02 後事[第3頁/共3頁]

“初心……”

趙初心給他的不是程風，而是程風手裡的錢，這錢實在也不是給他的，是給趙小雲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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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一下，我也有一樣東西要給你。”她叫住他，從抽屜裡取出一隻近似於香水瓶的玻璃器皿。

趙小寶先是一愣，聰明腦瓜子很稱心會過來。

這個壞得入骨的女人，她如何會死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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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初心捂著胸口起家，她已經冇有才氣去節製這顆外來的心臟，越來越頻繁的劇痛在帶走她最後的生命力。

“已經不需求了。”程風點頭，化作魂體拜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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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小寶躲起來偷偷哭了幾次，哭完一抹眼淚，持續跑趙初心床頭給她讀書。

趙初心往抽屜的方向一指：“裡邊有一個玻璃瓶，你拿去。”

“傻。”她聽到了，腔調低緩而無法的道，“但是傻得敬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