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 何兵[第4頁/共4頁]

何兵，何兵，本來你就是何兵？我的心再次掀起狂瀾，不知是氣憤，是哀痛，還是絕望。

嘿，你真會裝。我早調查得清清楚楚了，你的爸爸是不是叫姚英？

諸如此類事件，讓兩人辯論越來越多，最後懶得辯論，男人跟女人之間的交換能夠分四個階段，第一階段，甚麼都想跟對方說，都想奉告她，即便是雞毛蒜皮，即便是廢話連篇，說的人興趣勃勃，聽的人津津有味。此時說甚麼不首要，首要的是跟她說，聽他說。這是好感階段，心中已經愛上了對方，卻還不自發；第二階段是想跟對方說，也明曉得對方想要聽，喜好聽，卻偶爾要用心不說，忍著不說，這是熱戀階段，不免會有負氣爭論，患得患失；第三階段是定時說些甚麼，但說的東西隻是不竭的反覆，冇有甚麼實際意義，為說而說，這時高燒已退，感受漸趨平平，之以是還說，不過是一種風俗，一種客氣，一種豪情的脆弱維繫；第四個階段是甚麼都懶得說，即便最需求的話也寧肯忍著，不得不說了，也是一說就爭，一說就吵。此時剩下的隻要厭倦。

不是我絕情，但我另有甚麼臉愛他，並被他所愛？莫非我還能嫁給他，與何存在那畜牲住在同一個屋簷下，叫他爸爸？我假裝對他越來越冷酷，明白說出分離，他卻總問我啟事，我說，因為我不再愛你了。他不信，對我仍然固執，我的心軟得像麪糰，卻不得不假裝硬如鐵的模樣，我不睬他的笑容，黑著臉，乃至想到罵他一句死皮賴臉，可話未出口，我的心已經在顫抖，我如何能夠如許罵他？他是一個傲岸的人，卻對我如此低聲下氣，是我多大的幸運，是有多愛我！我感受眼淚就要流出來了，眼睛裡像揉了辣子。我的心就算真是鐵，在他如火的熱忱中也要化成鐵水了，何況我的心本來就是水做的呢？可我不能再享用他的愛了，心就像被針刺似的痛，我恨得咬牙，卻又無可何如，或許獨一的體例就是去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