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“老林子裡,啥邪乎玩意兒都有!”(4)[第1頁/共4頁]
據趙大瞎子說,他祖上就是神鷹軍的把頭。這黏鷹的秘方,就是他祖上一代代傳下來的。
趙大瞎子從小在大山裡長大,脾氣純真,說話做事都有點愣,對打獵場好多溜鬚拍馬的事情看不慣,常來我這兒抱怨。我常勸他說,這世道民氣壞了,人如何能和植物比呢?“算了,算了,何故解憂,唯有杜康。喝酒!喝酒!”
趙大瞎子說:“你……你必定想不到……嘿嘿……店主他真是……他孃的……咳!”我焦急地問:“店主他到底想乾嗎?!”趙大瞎子臉紅得像流了血,結結巴巴地說:“小……小七,俺不扒瞎,店主不讓俺說,也不能說……真……真不能說!”我怒道:“操,咋不能說?!”趙大瞎子打了個清脆的飽嗝,說:“下次……你,你本身去……去一次,就……就曉得啦……”他趴在桌子上,打起了呼嚕,如何踹也踹不醒了。我恨得直咬牙:他孃的,老子要能跟店主去,還用問你這個趙大瞎子?!趙大瞎子並不瞎。他右眼上方,有條五六厘米長的疤,是被鷹抓的。他是滿族人,故鄉在吉林永吉漁樓村,那邊自古就是聞名的鷹屯。擱在前朝,是給朝廷進貢獵鷹的處所。趙大瞎子打小兒跟家人學了一手捕鷹、馴鷹、使鷹、架鷹的好本領,人能通鷹,鷹能通神,的確絕啦!厥後國度禁獵,獵鷹冇法養了。他把鷹帶到山上放生了[獵人馴養獵鷹,是為了打獵。一隻好鷹,每年能捉好多野兔、山雞、乃至小鹿、獐子,乃至能承擔一家幾口人的開消。禁獵後,獵鷹不準捕獵,每天還要耗損很多肉食,承擔不起,隻好放生]。放鷹那天,獵鷹一起迴旋著,哀嚎著,不肯意走。他用石頭扔,用棍子打,好歹攆走了鷹。回家捧首大哭了一場後,他單獨去了大山裡種木耳,與世隔斷,活得像個野人。
我忍不住說:“我操,那法醫割錯處所了吧?手指頭那麼長,彆是把那人的雞巴割下來啦?!”
店主確切有本領,吵嘴兩道都有人,就冇他搞不定的事情。再想想,那老獵人也死得夠慘痛,不幸。不過,他不幸歸不幸,臨死前如何還把我的名字刻樹上,這不是用心要咒老子嗎?想起來,我就感覺渾身不舒暢,老子冇招他,冇惹他,皮子也給了他一個好代價,他如何死了還要咒我?越想越感覺倒黴,想著明天得趁早去雍和宮燒炷香才行!
我討厭地避開他的滿嘴酒氣,問:“乾啥?”
趙大瞎子神奧秘秘地說,他走南闖北那麼多年,看得人多了,就是看不懂店主。店主做事情不按章法,門路野,挺好一個打獵場年年虧損,不曉得在折騰甚麼?他把頭湊過來,結結巴巴地說:“你說,店主開這個打獵場,是……是乾啥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