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2第二十一章[第2頁/共3頁]

“門外但是二mm？”

秋蘭見徐芷擅自放了罰跪的丫環們，屋裡那位必定是不樂意的，想著為主子著力，喊道：“不準走，少夫人還冇免你們的罰呢！”

紺香出聲道：“二蜜斯不曉得，這些刁奴仗著少夫人仁厚，做事越來越不當真。本該寅時送來的早膳，竟遲了足足一個鐘頭，卯時才送到。也不知誰給她們的膽量，竟然敢在少夫人麵前這般猖獗！”

徐薑氏來了氣，“我的錯？mm說話可得有點分寸！”

徐薑氏頓住，兩指夾住花生一滑，笑道：“mm考慮全麵，隻是這後院的事情煩瑣，mm也不必太太謹慎，差未幾就行了。”

徐芷撩起披風往屋裡走去，世人讓出道，藉著眼角餘光打量徐芷，細細碎碎地嚼著舌頭說悄悄話，徐芷隻當冇瞥見，一腳踏進了屋子。

次日，眾管家婆子按平常的端方到儀門存候，剛聚到門前便發覺本日的氛圍不對勁。牆根齊齊跪了三五個丫環，不知犯了甚麼錯，垂著頭象被霜打的茄子。徐薑氏房裡的秋蘭走出來，抬著下巴掃了世人一眼，拿出冊子，一一點名。

眾婆子見屋裡兩位主子將近吵起來，伸長了脖頸抱著看好戲的態度往屋裡探著，想著看徐芷有甚麼本領，能壓過徐薑氏。

她說得嚴厲，王婆子往回一縮，這位少夫人平日待人刻薄，手腕更是層出不窮，若真被她逮著，不死也得脫層皮。這麼想著，她也不敢再問，老誠懇實地站回步隊裡，不能與人說閒話，一雙眼睛隻得亂瞄，試圖打發時候。

徐芷早推測她要說這話，笑道：“這事原是嫂嫂的錯。”

徐芷低頭笑著，往屋外看一眼，見牆角邊仍跪著人，轉頭道：“我先前覺得嫂嫂為了驅逐我，特地叫人跪在牆角等著，本來竟是芷兒自作多情。”

徐芷居高臨下地看著徐薑氏，等她開口解釋。若徐薑氏開口解釋，那她便犯了不孝的大罪，若她不開口解釋，犯的便是忽視之罪。

徐薑氏坐在榻上，身邊案上擺著酒水與點心，紺香半跪著為徐薑氏捶腳。見徐芷見了屋，便使了眼色給秋蘭，秋蘭會心，走出屋子攔下本該罰跪的丫環，讓她們持續跪著。

因王婆子平日貢獻了很多好處，秋蘭放下架子，往屋裡指了指，“屋裡那位不歡暢，謹慎逮著你的錯！細心站著罷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