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 深夜下毒[第2頁/共2頁]
鵲應正要扶著齊傾墨起來,齊傾墨卻靠在床上,一手撐著頭側臥著身子看著齊傾人:“不知長姐有甚麼事?”
“七妹睡得好結壯啊。”齊傾人鮮少踏足本身這個敗落小院,怕沾了本身的倒黴,想來若不是真的有事,也不會來此。
她與三夫人在府中每月的例銀並未幾,這類事兒一度找不到下人情願吃這苦頭,以是大部分是本身做的,當年的本身早上天不亮便要去花院中彙集露水,再替她熬好小米粥端去房間,還要服侍她起床洗漱,換衣,換鞋,與一個丫頭無二。
而當年她齊傾墨,就是活得最寒微無能的那小我。
第二天,齊傾墨還在睡覺,這一覺睡得很香,深沉無夢,可惜被人吵醒了。
“是嗎?七妹倒是好得挺快,四妹本日還來找我了呢,她臉上的傷口可在流膿。”齊傾人說的時候想起了早上齊傾水來找她,瘋了似地問本身為甚麼關鍵她,臉上的傷口流著腥臭的黃色的膿水,蜿蜒在臉上好的皮膚上,說不出的噁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