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開膛破肚[第1頁/共4頁]

耳朵被人用力地拽著往上擰，傅小妹捂著胸口，大口大口地喘氣，身材跟著那人的行動，從地上踉蹌著站起來。

桂嬤嬤將她雙手高舉過甚頂，常嬤嬤翻開她的雙腳壓住，統統行動都乾脆利落，像是早已經演練了千百遍了。

電光火石間，傅小妹順著香蘭拉扯她的力道，直接往對方身上撞了疇昔。

說著，女子已經俯身，朝著傅小妹躺的床榻靠近，伸出纖細的指尖悄悄地刮過傅小妹沁滿了汗水的臉頰，最後落在小妹高高隆起的肚皮上。

香蘭氣急廢弛地抓住傅小妹的肩膀，用心將音量拔高，歪曲道：“小賤人，打碎了盤子就想跑，冇門！”

“洗腳丫環生的女兒，還真當本身是主子了，我跟你說話呢，你冇聞聲啊！”說著，香蘭掄起手臂，直接扯過傅小妹的頭髮。

隆隆的悶雷聲很等閒就壓過了從密室裡傳出的痛苦嗟歎聲。

瓷盤碎片鋪滿了空中。

但是，傅明月妍麗的容顏還是麵色如常，完整不受周遭的滋擾。

而現在，是傅小妹主動撞向她，導致香蘭不謹慎將托盤撞翻在地，才碎的。

身上冇有任何麻醉，被強行開膛破肚的傅小妹，腸子一半落在肚子裡，普通流到了內裡，人還冇有斷氣。

“賤人！賤人！連個孩子都保不住，去死啊！”

她渙散的瞳孔裡燃燒著熊熊的恨意，麵前的氣象變得越來越恍惚，認識垂死之際，那雙長年怯懦的眼眸裡染上了赤色，傅小妹悲鳴呢喃：“傅明月，我謾罵你……”

這幾個月好吃好喝地養著，隻為等目前瓜熟蒂落的一刻。

頭皮傳來撕扯般的痛，刺激著傅小妹敏感的神經，香蘭扯住她頭髮的刹時，小妹怯眼眸裡的怯懦已經被無儘的恨意代替。

前院熱烈的筵席已經收場，梨園子咿咿呀呀委宛低吟的調子，落在傅小妹耳中，卻像是一聲聲催命的符咒。

噠噠噠的腳步聲由遠及近，落入傅小妹的耳中，她痛苦地抬頭，艱钜地將雙手伸向空中，衰弱地乞助：“長姐，救我，小妹好痛！”

小妹的娘是安平候府裡最低等的粗使丫環，是安平候酒醉一夜風騷的產品。

……

那尖尖細細的冰冷，戳在傅小妹的肚皮上，令她滿身毛孔不寒而栗。

記得當時，她手裡也端著壽宴要用的盤子，當時候盤子也碎了，不過跟現在分歧的是，上一世香蘭為了置傅小妹死地，用心摔碎的。

“你站住！”不過，她才抬腳，香蘭已經箭步上前，擋在前麵，麵露凶光，“想去告狀，你做夢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