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2、翩翩者鵻[第2頁/共4頁]

“兩個丫頭春秋雖差著幾歲，委實要好。”水尚書對冰心能看上朋友，天然是衷心讚歎。

過了半晌，水尚書捋著稀少髯毛，感概道“家中有如許嬌癡小後代，平增加少歡笑。”

孟賚跟著他目光看去，隻見悠然正眉飛色舞說著甚麼，張並凝神諦聽，不時點頭。

張並客客氣氣伸謝“尚書大人吉言。數年後若驅除韃靼人至祁連山外，邊疆承平，我便會解甲歸田，到時娶妻生子，能如尚書大人所言。”

黃馨雖紅了臉，母女倆是無話不說，也不瞞著女兒，“風趣。”

水尚書並不感覺張並是良配，無他，隻為他那不尷不尬出身。無法冰心默許了，水尚書隻此一女，不忍拂她情意，也無他話，誰知那人來探過話後，竟冇了下文。

作者有話要說：“翩翩者鵻，烝然來思”出自《詩經小雅南有嘉魚》，《南有嘉魚》是一首論述賓主綢繆之情宴飲詩，婉曲含蓄，回味無窮。

“想啊，當然想了。”悠然隨口說道。說不想是假，親孃就是親孃。

孟賚少不了把悠然拖過來一頓好打,父女二人嬉笑得好不暢懷。

鵻:鳥名,即鵓鳩，烝:浩繁，“翩翩者鵻，烝然來思”能夠譯為“鵓鳩翩翩翱翔，群群飛來這裡”。

李嬤嬤極是能說會道，再三樸拙聘請下，水尚書和孟賚都勉為其難承諾了，隻是水冰心卻推讓不去。

張並和悠然本是一邊商討打獵事，這時也走過來，正色道“孟女人對比兩方軍事力量，敵強我弱，敵小我大，敵失道寡助，我得道多助，必是我天朝能勝，倒是要用時頗久，要耐久戰。”

“我家悠兒說，水家姐姐雖是閨閣女兒，卻有幾份俠氣，不輸鬚眉男兒。”孟賚也素知悠然和水冰心、張憇廣州時就要好，皆因三人都有幾分真脾氣，都有幾分俠氣，並非扭扭捏捏女子。

一個男人，和一個小女孩，能說些甚麼？水尚書和孟賚均是心中迷惑，孟賚笑道“女兒胡說些甚麼？張將軍見多識廣，莫瞎矯飾惹人笑。”

“偷偷摸摸好玩不，風趣不。”悠然打趣黃馨。

悠然嗟歎出聲。

“那你今後每天陪著娘，不出去玩了好不好？”黃馨鎮靜問道。

悠然忽起頑心，歎道“湖裡魚很樂呀。”

張並已是去了西山大營，水尚書和孟賚看著一隊精乾侍衛，各自放心，閨女金貴，不成有閃失。

孟賚發笑，“這小丫頭那裡又懂兵戈了？真是混鬨。”悠然過來拉著孟賚不依，“我真懂。”這個期間邊疆每年都兵戈，偶然小打，偶然大打，前些年韃靼人乃至打到通州，為了人身安然也該對邊疆交兵情勢有個根基體味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