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4.錯綜的局麵[第3頁/共4頁]

“你這是……”黑哥啃著鴨腿，一副無所事事的閒痞子模樣，被我狠狠的瞪了一眼。

我哼哼唧唧了兩聲，坐乾草上歇息，喘了一會兒，才問：“那樹語者甚麼來頭？”

“有很多意義，字麵的說法應當是天然之力。”

“師父……”我復甦過來，忙問道，“那人但是你本命人。”

“哦哦，去找小道姑還是老道姑啊？”

“除非甚麼？”我忙道。

不去理睬黑哥的調侃，我直直地往山路上走，車子就停在那邊。事情再多，飯也要一口一口吃，先處理了茅山的事情再說吧，最簡樸的……莫過於先找風舞陽。

紅豆杉老爺子點點頭：“你說的冇錯。法例是天然之力。你們人類道家不是說，道可道非常道，佛家也說過，法無定法，然後知不法法也。就是說，這個天下的運轉是有它本身的規律的。而法則分歧，法則是有人定的，甚麼樣的人定法則？”

復甦過來，是因為有人拍了我腦袋。按說，我裹在樹裡，普通冇人能拍的到，但拍我的人是樹，就另當彆論了。

“甚麼是法例？”

我對他點點頭，“見過了。”

“我就冇睡過，何來醒一說。”我伸伸懶腰。

“走！去嶗山。”

“借花獻佛。”我大言不慚地說。

我點點頭。以是你就堂皇的睡覺了。嘛……我看看他手臂，一隻袖子冇了，之前老樹給醫治過，現在彷彿連疤痕都冇有，這體質……跟我有的一拚了。總而言之，都不是正凡人……我能說這算是一種哀思麼？有人又要說我賣乖了。

“滾。你從那病秧子少爺身上拿了多少？”一提到這事兒，我就想到當日一分錢難倒豪傑漢的景象。

“人呢？”我看著四周，一點兒非常都木有，之前還想著，開了靈識以後，紅豆杉那氣味也能夠隨時捕獲了，究竟上，並非這麼回事。福建山脈連綴，就算我視野再寬廣，也架不住這麼個搜尋法。

“除非，”紅豆杉老爺子伸手一指我，“能找到給你種下封印的那位高人。”

他這麼一說，我倒是嚴峻了：“那……為今之計，師父有何籌算？”

“您說天山女神讓我去找的那位？”我把天山雪蓮清箬茗的事情奉告了紅豆杉。老爺子墮入了相稱長時候的深思。

“去療養了。”黑哥打個哈欠，拍拍身邊的乾草堆，“看來一向被虐啊，如何樣，打的還過癮麼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