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49.再收花妖[第1頁/共4頁]

不想敖丙聽了這稱呼，隻是不屑哼笑一下，也未幾言。

我心平清楚，這貨也是憐花惜草的主，每一步，都踏在空位上。

小時候，耳熟能詳的故事。哪吒鬨海，說的就是這一出。話說，那李哪吒為救童男童女，殺了夜叉，這龍王三太子，敖丙便前來問罪，也被哪吒給殺了，抽筋剝皮。我小時隻感覺痛快，現在見到敖丙其人，又多少感覺彷彿有些殘暴。

冇有人。

“被你逃了去，費事更大。”老樹不為所動，橫在我麵前。

“我可冇想到，有一天會死在你手裡，你太剛強，逃脫就是，何必玉石俱焚。”敖丙聳聳肩，不過在我看來，這摧枯拉朽的身材，隨便動動，就往下掉碎末末。

再看老樹，彷彿並不料外。

“剩下的殘魂，已經在你靈台上了。”

說來奇特，老樹這麼一扯，那花朵下連著的石頭也碎成了幾塊，緊跟著，穀中的石竹花紛繁枯萎，本來斑斕的風景化為一片枯草。風中搖擺著一股如有若無的臭氣，有種腐肉的味道。

“哈哈！”敖丙大笑，“我覺得你不會這麼癡人，公然還是問這事兒。”

老樹也不再多說，怕是跟我想的一樣，此人也是有救了，斷念眼兒。

“很美。”我喃喃道。

那石頭也冇甚麼特彆，特彆的是，上麵長了一朵花。

“走吧。”

“有他在，便能夠。殺了常夏，在他的靈台上重塑兼顧，你能做到。”敖丙嘿嘿一笑，有些討巧的看著老樹。

敖丙聽到這話也不憤怒，隻對老樹說：“大道通天，各走一邊，你緣何鑒定哪一條是對的？”

本來他猜獲得，我有點兒不美意義。

我是服了……敖丙這嘴皮子，很有孔明激辯群儒的架式。“你彆說了……”

敖丙狂傲的大笑，又道：“你有冇有害人，我不清楚，但你吃過肉吧，吃過菜吧，哪一個不是六合生養的靈物，我吃人，和人吃豬又有甚麼彆離？莫說那些茹素的，草木皆有靈。你問問你家老樹精是否有理？”

“不急，殊途同歸。”老樹冷冷的對我道。這話的內容，卻安撫了我難掩不安的心。

我說話永久冇有重點，老樹倒是直指中肯：“既然你也算是星宿下凡，何必走這妖道，何必侵犯於人。”

老樹甚麼也冇說，徑直走到那塊石頭前麵。

“害人即為不對。”老樹這麼說。我更加感覺我倆天下觀極其分歧。

“你想讓我幫她重塑肉身？”老樹冷哼一聲，“早知本日，何必當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