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50.一醉葫蘆[第4頁/共4頁]

“在這之前，你有甚麼想問的？”

我靠近了些，見他半眯著眼，不像醒的模樣，也不好打攪。就站在一旁靜等。

黑哥如此存亡不明，嘛，應當是死不了，但彷彿目前也不在活的狀況。火車上，我手裡拿著車票，證件是陸爽給的那張。用真的話，我擔憂有後遺症。不過，陸爽給我這張假的，隻要我用，也就曉得我的動靜了。如此甚好。

等我出來，她也反手關門出去。房間裡隻要我和躺在床上的玄沌子。

雞鳴天亮。清風道長在桌上蘸著茶水，寫了兩個字。甲子。然後叮嚀玄沌子，平靜有為，闊彆世俗。以後便揮手讓他拜彆。不再出關。隔日，傳風溫暖。又是一夜。出，掌茅山之位。至此，清風道長閉關，不再見人，也不再出世。

這之前，冇有多做逗留，從陸爽那邊現了現身以後，讓他曉得我安然，便直奔火車站。不想開車，火車上又想起玄沌子初見的那天，煤球……

起首，是關於一醉葫蘆的。

嗬……還真被老樹給說中了。如是這般，我還是疇昔，在床前站定。玄沌子也轉了個身，盤腿打坐，正麵對著我。

彆人隻道是，杯酒釋兵權，葫蘆讓掌門，卻不曉得，那一晚，師父究竟跟門徒之間說了甚麼，做了甚麼，天知，地知，那兩小我曉得。現在，另有我。

當日，清風子道長傳玄沌子於內門。散去世人，閉門講道。倒是真的講道。玄沌子當日也非常奇特。清風道長一向在問他各種道法之道。

我忍不住笑出來，又感覺不當，倉猝收住，點點頭，道聲：“恩。”

七七之日，開門。不見人身，也不見屍首。平空就這麼消逝了。

蓄力？我看著床上的白叟。

到了處所，清遠還是開著五菱來接站。帶來動靜，玄沌子已經醒了，隻是神態有些癡迷，像是不醒。偶爾復甦半晌，卻不言語。他問我同業的黑哥呢，我隻道有事暫離，冇有多說。本不熟悉，清遠也冇多問。

來的太俄然，我目瞪口呆的諦視著這一前一後的天壤之彆。剛纔昏倒不醒的是這個老頭子嗎……

“你出去吧，師父在等你。”還冇進房間，門先開了。開門的是風舞陽。

老羽士和小羽士。不是老衲人和小和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