摩挲動手上的黑線,這線看似玄色,實在倒是無形的,她試過,走路甚麼也不會被東西牽絆到,判官說不能解開,看來,除非解開,還真不會斷掉。
五百年了,五百年來,她見慣了他喜怒不形於色的臉,風俗了他冇有波瀾的情感,她覺得,他就是那樣的,從儘歡身後,他就是這般,也終究會跟她走到一起,共度今後的光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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