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二八章 躁動的野心[第1頁/共4頁]

“我們先祖如何來的，我們便能如何去！這都是小事！且說我這闤闠上三千來戶，人丁不下兩萬，向來不與漢人通婚，身上流著的都是女真人的血！並且兵馬也聚了五七千人，完顏阿骨打既然是一代梟雄，天然能衡量得清我們的分量！聯絡的由頭本來我一向冇想好，現現在卻不是叫那鬱保四送了上來？”

曾塗聞言大驚，不成思議道：“遼國地區廣漠，人丁千萬，上百年裡壓得大宋喘不過氣來，進貢求軟，我們女真能有多少口，敢和大遼相爭！？”

曾父老擺了擺手，出言道：“我固然冇有實足的掌控鑒定此物真偽，卻也不信賴它是捏造的！但這個事不能以我一個內行人的判定來做標準，畢竟是要進獻給我們大金國天子的，弄不好一個不對，便就義了我們一家出息！”

曾塗聽父親這話，內心隻感覺憋得慌，正要出言辯白，隻聽曾升道：“大兄，我們生在宋國，莫非便被綿羊般的宋人異化了麽！若都似宋人這般怯懦，我們族人何時才氣出頭？”

“老五你沉著沉著，你不記得師父曾說過，一時小勝一定能夠竄改大局，我族人加起來還不及遼國一個州府人眾，就是大家上陣廝殺，也未見得便真是遼國敵手。麵前就有個極好的例子，你不聞梁山泊得城以後，敏捷撤退，師父還說那王倫算是腦筋復甦的，如果等得宋朝把他當一回事之時，那便悔之晚矣！”

曾升聞言，放聲大笑起來，直笑得曾塗一陣莫名其妙，迷惑的望向父親，隻見曾弄點頭歎道：“我們在宋國待久了，身上的血性都給消磨掉了，我這五個兒子，隻要老五最像女真人啊！”

望著張大嘴巴的兄長，曾升對勁不凡，漫不經心道：“對了，方纔忘了說了，就在護步達崗之戰前，完顏阿骨打已經正式建國稱帝，國號大金！”

“要不是梁山這兩年大肆收馬，又囊括大名府幾處馬監，我們能缺良馬配種麼？我發了瘋了，泛海千裡去那不毛之地？再者說了，我們既有迴歸之心，你說是錦上添花好，還是雪中送炭好？哪怕退一萬步講，就按你說的，咱把玉璽還給宋朝天子，不也先得辯個真偽？宋人法理太多，送個假的上去，叫做欺君之罪！”

“師父也瞞著？”曾塗一愣，這些年來史文恭和曾家乾係處的非常不錯，父親還向來冇有這麼慎重其事的命令對他封口，頓時不解道。

曾塗迷惑的望向曾升，問道：“老五，你上回乘船去北地采辦種馬，如此跟我實話實說，你到底是不是去的遼地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