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經注

第70章 沔水中(1)[第2頁/共5頁]

泛水又東流注於沔,謂之泛口也。沔水又南徑闕林山東,本郡陸道之所由。山東有二碑:其一即記闕林山,文曰:君國者不躋高堙下,先時或斷山岡,以通平道,民多病,守長冠軍張仲瑜乃與邦人築斷故山道,作此銘。其一《郭先生碑》,先生名輔,字甫成,有孝友悅學之美,其女為立碑於此,並無年號,皆不知何代人也。沔水又南逕築陽縣東,又南,築水注之。杜預覺得彭水也。水出梁州新城郡魏昌縣界,縣以黃初平分房陵立。築水東南流逕築陽縣,水中有孤石挺出,其下澄潭,時有見此石根,如竹根而黃色,見者多凶,相與號為接受石,所未詳也。

又東南過涉都城東北,故裡名也。按《郡國誌》築陽縣有涉都鄉者也。漢武帝元封元年封南海守降侯子嘉為侯國。均水於縣入沔,謂之均口也。

建安十三年,魏武平荊州分南郡,立為襄陽郡。荊州刺史治,邑居隱賑,冠蓋相望,一都之會也。城南門道東有三碑:一碑是《晉太傳羊祜碑》,一碑是《鎮南將軍杜預碑》,一碑是《安南將軍劉儼碑》,並是門生所立。城東門外二百步劉表墓,太康中,為人所發,見表伉儷,其屍彷彿,色彩不異,如同平生。墓中香氣,遠聞三四裡中,經月不歇。今墳塚及祠堂,猶高顯清算。城北枕沔水,水中常苦蛟害。襄陽太守鄧遐,負其氣果,拔劍入水,蛟繞其足,遐揮劍斬蛟,流血丹水,自後患除,無複蛟難矣。昔張公遇害,亦亡劍因而水。後雷氏為建安處置,逕踐瀨溪,所留之劍,忽於其懷躍出落水,初猶是劍,後變成龍。故吳均《劍騎詩》雲:劍是兩蛟龍,張華之言不孤為驗矣。沔水又逕平魯城南。城,魯宗之所築也。故城得厥名矣。東對樊城,仲山甫所封也。《漢晉春秋》稱:桓帝幸樊城,百姓莫不觀。有一老父,獨耕不輟。議郎張溫使問焉。父嘯而不答。溫因與之言,問其姓名,不告而去。城週四裡,南半淪水。建安中,關羽圍於禁於此城,會沔水泛溢三丈有餘,城陷,禁降。龐德奮劍乘舟,投命於東岡。魏武曰:吾知於禁三十餘載,至臨危受命,更不如龐德矣。城西南有《曹仁記水碑》,杜元凱重刊厥後,書伐吳之事也。

又東北流,又屈東南,過武當縣東北。

沔南有固城,城側沔川,即新野山都縣治也。舊南陽之赤鄉矣,秦覺得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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