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 菡萏清香自青園[第2頁/共4頁]

“臣女不敢。”許清歡微微掙紮，退後了兩步，與南瑾瑜拉開一段間隔。

“蜜斯。您這是要去那邊？”固然許清歡放輕行動，但香蜜從小在定遠侯府受端方，天然非常謹慎，發覺到許清歡出門。

“皇上隻知公主殿下出世喪母，您可知北如歌還未出世就冇了父親？皇上隻知公主殿下年幼，您可知北如歌比皇上幼年，比公主殿下年幼亦然？皇上隻知公主殿下需求照顧，您可知北如歌也需求被人庇護？”

“如歌……”許清歡一番話，句句敲在南瑾瑜心上，不輕不重卻字字帶刺，紮得他模糊作痛。

“香味？”白芷蹙眉，這季候，除了梅花開著，都已被雪埋了根莖，那裡會有香味。固然這宮裡另有梅園，不過因為太皇太後不喜梅，這四周確切冇有一株梅樹。

“皇上深夜前來，但是想好了臣女的罪名？”南瑾瑜冇讓她起來，許清歡就跪著說話。

固然他貴為一國之君，哪怕他跪下報歉，也抵不過他帶給北如歌的傷害。

“蜜斯，這天候還涼。出門急，又未帶披風，如果入了寒氣就不好了。”香蜜見許清歡的衣裙因這氣候都潤濕了，不由得有些心疼。“若不，我們回宮吧？”

“如歌，你怪我了，對嗎？”南瑾瑜伸手將許清歡扶起，拉著她的手臂並冇有放開。

“皇姑奶宣我進宮，怕想我為皇姑奶點茶。”許清歡一邊往外走，一邊小聲與香蜜解釋：“點茶除了茶好，水更是極其首要。趁著氣候尚好，我去集些天落水，等皇姑奶醒了，給皇姑奶點茶喝。”

“你……”北如歌向來溫婉，向來未曾講過半個烈性字眼。現在這一番言語，驚得南瑾瑜渾身顫栗，後退半步，指著許清歡半晌也透露不出半字，最後拂袖而去。

她又細心嗅了嗅，確切有幾分暗香。暗香？白芷細細思考，突地神采一變：“壞了！”

“北蜜斯，皇上在院子等您。”門彆傳來沙啞的聲音。

許清歡眼疾手快地拉住她，“好了，去安息罷！”

“蜜斯。香蜜是替蜜斯歡暢。”香蜜又哭又笑，胡亂地抹著眼淚，抽抽泣噎：“香蜜跟著蜜斯多年，還是第一次見人這般相護蜜斯，就是老太君也未曾像蜜斯您這般……”

“香味？”香蜜深吸一口氣，點頭答覆：“冇有呀，奴婢並未有曾聞到。”

“呼……”許清歡長歎一口氣，麵前一片寒氣。

“是。”見許清歡做了決定，香蜜也不敢違命，想了想，走前又添到：“宮裡很多處所不成去，蜜斯千萬莫要亂走，在此處等奴婢返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