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4 南王繾綣畫中人[第2頁/共5頁]

“嗯。”九黎牽著他往前走，又走了一小會兒，她停下。“現在我們就站在梅樹下了。”

“嗯。”南嶢暄伸開手臂，下一刻，懷中一重，心頭一暖。

“彷彿是那麼回事。”語氣中有所被壓服。

“本王先哄著她，遂她情意。欲點她安眠穴，再行診治。”說著，南瑾瑥用心暴露一臉難堪：“誰知她體格異於凡人，安眠穴並不在耳後，倒是惹怒了她。她抓起壓榻玉石就朝本王擲來。”

“如何了？”南嶢暄心頭一緊，心疼扣問：“傷著了？”

“氣候涼，這兩日可要重視保暖。”南瑾瑥一手抬起放在被衾上，狀似要悄悄地扯一扯，倒是敏捷地擊點了許清歡耳後一下。

南瑾瑥一向喚他孃舅，他卻也未想是以慣例，僭越身份。

“對於北如歌，孃舅但存候心。”南瑾瑥坐在高位，端著一杯清茶，並不咀嚼，隻是停在鼻翼。

“受了委曲，忍不下；受了冤枉，當即辯駁；情感吵嘴，喜形於色。說到底，隻是個深閨活潑些的女子。”

“殿下，一子落錯，滿盤皆輸。微臣不敢草率！”

“這句話前次已經講過了。本王要的是許清歡是如何到方青霖身邊的！”

“北如歌存亡之事，全在皇上一念之間。彆的，再不成多問。”

“有一問朕不知當不當問。”南瑾瑜神采糾結，終究狠下心來：“敢問大人，北如歌終究結局如何？”

“梅花開了？”

南嶢暄由她牽著本身，走了好久。

看了南瑾瑜半晌，青冥薄唇方啟：“南瑾瑥多麼周到之人，不管藏很多深，總會讓他發覺非常。北如歌，潔淨如雪。任他如何查證摸索，北如歌就是北如歌。”

“鵝黃色。”她利落答覆，停頓半晌，她又說：“我穿的是紅色的裙裳，像這裡的雪。阿九你本日穿的是青色的衣袍，嗯……嗯……”

“此言差矣。”青冥轉過身，月白錦袍，身後烏黑清荷，以碧瑩荷葉為景，仿若畫卷。

“可……”南瑾瑜躊躇再三，還是開口：“她如此天真純真，怎能獲得皇兄信賴？照著她的性子，三言兩語便會不管不顧，馬腳百出，豈不是好事？”

見青冥的語氣那般篤定，南瑾瑜心下無法感喟，魚與熊掌不成兼得，既然他挑選了江山，就冇法保全北如歌。

“師父說，我是曾月初九被人丟在雪地的。但是師父卻說他當時並冇有收留我，是十今後見我還活著纔將我撿返來的。”
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