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4 南王繾綣畫中人[第2頁/共5頁]

“為甚麼？”清脆的聲音裡溢滿迷惑，很久語氣篤定：“我感覺更像雪。”

“對呀！”

事已至此，南瑾瑜還是但願那小我不是北如歌……哪怕終究他不能與北如歌在一起，如果能讓她於這暗潮澎湃安然脫身也可啊！

“無虛閣老閣主一貫喜好雲遊，且行跡不定。我們乃至連老閣主三年前的那次出遊去了哪些處所都查不到。請王爺懲罰！”

“大人所言朕豈會不知。隻是……”南瑾瑜眉頭緊蹙，語氣凝重且剛強：“敢請大人一占。隻需奉告朕，她可否生還便可。”

“那婢女是多久跟著許清歡的？”

“此事本就難辦，懲罰就免了。下去罷！”南嶢暄一手撐著頭，微微感喟。

“此言差矣。”青冥轉過身，月白錦袍，身後烏黑清荷，以碧瑩荷葉為景，仿若畫卷。

“這句話前次已經講過了。本王要的是許清歡是如何到方青霖身邊的！”

南瑾瑥點頭，“但不成操之過急，也不成過於決計。北家，可不止我們想要爭奪，不但皇上虎視眈眈著，南王那邊的人還盯著呢。”

“不是。”聲音裡帶著些難為情，“我折得太多，手裡全都是，下不去了。”

“嗯？”斜上方傳來九黎的回聲，讓南嶢暄懸著的心落定。

“哪怕她母親也奈不了她分毫。合著一乾下人眼看著本王生生被趕了出來，也無人勸得了半句。”說完，南瑾瑥抬手捏了捏鼻梁，無法地搖了點頭。

南嶢暄還是一襲青衣，銀色麵具。“講。”

青冥昂首望向雲間的明月，麵色無波無瀾：“第一步已經勝利。梁王府該是定奪行動了。”

一語以後，滿園沉寂。

隻是南瑾瑜不曉得的是，青冥的非她不成，不是說南瑾瑜的江山非許清歡不成，而是他要做的事，非許清歡不成，普天之下，不，是六界以內隻她一人可矣！

“看甚麼看！”許清歡指著房門：“出去！”

“梁王殿下見笑了。”慕曉芹也不責備許清歡，隻是替她掖了掖被角，然後細心清算好紗帳纔回身。“勞煩梁王殿下送如歌回府。”

“嗯呐。”耳邊傳來枝椏折斷的聲音，“啪嗒”，“啪嗒”一聲又一聲。“這裡就這麼一株梅樹，師父可喜好婢女了，我們折一些歸去好不好？”

“嗯。”南瑾瑥擱下茶盞，唇角掛著含笑：“孃舅儘可放心，確切如此。不管是那日宮宴，還是昨日紫宸殿，亦或者萬壽宮之事，那北如歌確切純真坦白，毫偶然計可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