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9 甘之如飴為女婢[第1頁/共4頁]

“豈有此理！的確目無國法！”南瑾瑜神采陰沉著，一巴掌拍在桌上，震得桌上茶盞中的水泛動起幾滴，躍出鏡麵。

“即便如此，著此衣料的人，想來定不會少，你如何鑒定？”

“嗯？”南瑾瑜蹙眉，斂起神情：“你且細心說來！你一個弱女子，如何一群刺客非要殺了你！”

“還好，我爹早有籌辦，並未將帳本隨身帶著，隻是將謄抄副本帶上了路。我娘為了完成我爹的遺誌，決然帶著我上都城。但是……”阮瑤已經淚流滿麵，聲音哽咽，緩了好久，方纔再開口：“阿誰歹人不知從那裡獲得動靜，竟連我娘都不放過……我娘臨死前，跟我說，讓我必然要去璿城，不管是為了爹孃，還是為了那些流浪失所的百姓，必然要告倒他！”

她此話一出，世人皆是一愣。南嶢暄不知在想甚麼，冇有再看阮瑤，抬手給本身倒了一杯清茶，低頭看著茶盞中的茶水入迷。

不知從那裡冒出來的一群黑衣人，手持大刀，朝世人攻來，目標很明白——隻進犯他們一行人。

那方竹默還將來得及回話，對方長劍一挑，竹默的麵具就被挑開。隻見竹默乃至不顧劍指胸口，倉猝掩麵，許清歡手腕輕挽，握住竹默的手，藉著她的短劍挑開刺客的劍，一個飛踢，將他震遠。

許清歡回眸見還在與刺客過手的世人，一手扯住裙裳，一手抬起竹默的短劍，隻聞聲刺啦一聲，一塊衣裙被寫下，一把塞在竹默手裡，語氣聽起來彷彿沉著沉著，卻仍舊異化著一絲嚴峻：“戴上！”

聽到如此問，阮瑤眼中閃過一抹痛色，“我娘在家裡幫著孃舅辦理書畫店，我爹是府尹府上的賬房。某日，我聞聲爹與孃親說，他要從帳本上查到府尹這些年壓榨百姓的證據，他說他要去告官。”

許清歡強壓著心口的肝火，握著北如歌的手腕，深吸一口氣：“你是北家的蜜斯！你竟然……你為他已經做了這麼多，也落空了那麼多，到最後，還要不顧身份，委曲本身，隻是做個婢女嗎？！”

阮瑤看向南瑾瑜，剛想答覆，卻不料被一個低低的男音搶先，聲音極淡：“是衣服。”

隻見竹默蹙著柳眉，滿臉煩惱與悔意，另有彷彿身份被識穿的無措。

“傻丫頭……”許清歡喉嚨哽咽，再多的話語，卻再也說不出口，隻得伸脫手，悄悄地將北如歌攬入懷。“你如何能這麼傻？”

屋內還是一片暗中。

許清歡本回身就走，卻在側身的那一刹時，餘光瞥見寒光閃過，順手從中間的攤子上抓過一根簪子扔了疇昔，隻聞聲“叮”的一聲，金屬碰撞的輕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