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 同胞雙生兩姐妹[第3頁/共4頁]

“嗯。”見許清歡這模樣，南崔樂好似放了心。“雖不能叫外人曉得，但能夠給爺爺和祖宗上柱香報個安然，也算是認祖歸宗了。”

許清歡記得，她是北如歌的貼身侍女，叫香蜜。

聞言，許清歡就那樣看著他，眸子中映著方青霖的慘白的臉和削瘦的雙肩，最結果斷地開口：“好！我幫你！”

璿城西郊的一處幽宅。

《是的，母親這十幾年來一向顧慮著姐姐，心中一向慚愧。大夫說，她病弱的身材，也是因為心中的事積慮而來。》

方青霖抿唇半晌，微微點頭。

一閒下來，老是忍不住有些感慨。她也不明白這是為何，之前師父在，阿九在的日子，她整日整日閒得無事，但是卻很歡愉。是因為阿九走了，師父也冇了嗎？

南崔樂的視野放在許清歡身上：“固然昨夜不是你的錯，但畢竟因你而起。如果讓人曉得你mm不能言語，怕是會比先前更遭流言。”

這是她欠她的。

半晌，許清歡才反應過來，緩緩點頭，眉間浮起沉思。再轉臉看向北如深，眉色更深了。

何況，她要的，向來都隻是有小我疼，有小我愛罷了。

見許清歡額前的發有些亂，雙頰微紅，方青霖情不自禁勾了勾嘴角，抬手替她理了剃頭絲：“你問。”

昂首之間瞥見側方掛著的畫像，許清歡愣了。

“太君，南王駕到！”叩門聲響了兩下，內裡傳來嬤嬤的提示。

“嗬嗬……”見北如歌的一顰一笑，許清歡輕聲笑了出來，感受這個天下獵奇異，看著北如歌，彷彿是另一個本身。

家仇、國安與恩德，他如何決定。

許清歡抿唇不語，她並不在乎身份，她已經十四歲，離十六歲另有兩年，如果兩年內她體內的毒……對於一個將死之人，身份於她有何用處？

屋內又剩下方青霖一人，他抖了抖衣袖，邁出房門，立在院子裡。夜風吹過，雲飄散，滿地皎練月光。

“對。”

見許清歡驚奇的神情，北如歌輕聲一笑，走到她跟前，朝她打了個手勢：《姐姐。》

這一個夜晚，在這璿城內，有多少人難以入眠。仿若聽清了這些人的心聲，大雪簌簌地落了一整夜，伴君到天明。誰也不曉得誰的心機早已百轉千回。

瞥見北如歌的那一刻，許清歡感覺本身心臟位置被悄悄地，悄悄地捏了一下，很柔嫩的感受。

固然南崔樂的話讓她心口一抽動，但她潛認識裡並不是多信賴她，轉頭望向北如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