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4 青絲白髮添新塚[第3頁/共3頁]

“嗯。”許清歡訥訥點頭，抬手抹了抹額頭的汗，蹙著眉，視野飄落到一角，好似在深思甚麼。

看著許清歡醒來，南瑾瑥一顆擔憂的心也就落下，不過聽到她那一聲喚，神采又微微黯了下來。一閃而逝的降落，隨即體貼重新浮上臉龐：“但是做惡夢了？”

“嗯？”許清歡驀地驚醒，展開眼來，瞳孔收縮，還帶著餘驚，看清麵前的這張俊臉，許清歡長長地舒了一口氣，“梁王……”

一個板屋前，新起了一座墓塚，她彷彿還能聞到新奇的泥土的味道。

“嗬嗬……”許清歡難堪地笑了笑，移開視野，訕訕地說：“固然不能嫁與你，但能得你如此相待，想來我宿世定是積了很多恩德。我們，還能成為朋友嗎？”

一想到，南嶢暄不但對阮瑤柔情相對，更不顧她的安危……她想，他此時定是與阮瑤在天井品茶，或者在販子安步吧？

夜色很美，許清歡坐靠在屋前的老槐樹下，呆呆地看著月光活動在槐花上，不知是槐花使得月光更潔白了，還是月光讓槐花看起來更清雅。

見許清歡仍舊迷含混糊地說著胡話，甚麼“彆……”，“不要……”的，還不斷地搖著頭，南瑾瑥不忍見她如此難受，隻得喚醒她：“清歡……清歡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