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2 兜兜轉轉江流閣[第2頁/共3頁]

“清影，你去歇著吧。”

許清歡的腳步一頓，拉著舞清影的手也冇有鬆開，目不斜視，並不言語。

北如歌將茶杯捧在手心，低頭垂眸，緩緩轉動，室內一片沉寂。好久今後，才聽到刺耳的聲聲響起：“你為甚麼救我？”

對於返來的許清歡，舞清影幾近是寸步不離，但比起之前，對許清歡更是順服，也不問她下樓乾甚麼，隻是冷靜跟在前麵。

“你為我受了那麼多苦，說是因為我們是姐妹。那性命呢？我未曾為你做過甚麼，反而老是置你於傷害之地，你卻捨命也要救我，僅僅是因為我們血脈相連嗎？”

許清歡挑眉，心道，那倒一定……俄然靈光一閃：“那人但是學富五車？詩詞棋畫可特長？”

方青霖站在原地，悄悄地望著許清歡越來越遠的背影，他曉得，為了他想做的事，畢竟有負老閣主重托。而這個純真的女人，被他推動了池沼，渾身淤泥，愈陷愈深，已冇法自拔。

“不知。”北如歌搖點頭，“我們查到的動靜是，他隻是個豪門後輩，但卻彷彿有報酬他鋪著路。固然進得並不快，但是官途卻非常平坦。但是以葉尚成的猜忌，他也不會汲引不成信且信不過之人。”

舞清影拉開房門，瞥見門口的北如歌，神采較著冷了好幾度：“有何貴乾？”

“你要走麼？”北如歌先是一怔，隨即唇角又挽起一抹輕柔的笑：“也好。”

“誰的？”許清歡問。

蕭錦說她也變了，蕭錦說，當初在彆苑的時候，她是歡愉的。一彆再見，蕭錦幾近冇有再見過她那樣高興地笑過了……

“我……”北如歌咬著下唇，麵色極是糾結，卻說不出半句話來。

許清歡悄悄地望著她，燭火騰躍，心道，那肥胖的肩，能撐起多少擔子？抿唇深思半晌，再次開口，倒是：“通州的事情都措置完了麼？”

“那……南王？”

“你當真不籌算分開嗎？”

一聲迴應以後，好久冇有聲音，許清歡抬眼，觸目就是舞清影滿臉的糾結，不由得唇角輕勾：“你是不是也想問我走不走？”

她的聲音沙啞，許清歡每一次聽，都感覺心口火燒火燎地疼。強忍著心中的不適，抬手拎起茶壺，給她斟了一杯茶：“坐吧。”

在廚房捯飭了些吃的填了填五臟廟，然後又慢悠悠地拉著上樓。

“清歡……”方青霖彷彿就等著許清歡的返來，在她快到的時候，拉開了房門。

從舞清影與她擦身而過起，北如歌就一向低垂著頭，直到門被帶上，才緩緩抬開端來：“姐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