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5.龍與血的酒歌 11[第4頁/共4頁]

“當時，說不定還會有救世主站出來，就像我們這些本和奧杜因無關的，異天下的來客一樣，曆經磨難最後挽救天下吧...我，很等候。”

“異天下的來客，”灰鬍子彷彿略微動了一下，斑白的眉毛和頭髮，異化著雪，“這個天下當中，必定有著‘不成抗力’的存在。不管身處何方，身為何物，始終脫不開的力，鞭策著你，鞭策著龍裔作出挑選。弊端的挑選和停駐不前之間，哪一邊相對更好，說不清楚。可被鞭策著的進步，總好過麻痹，活屍一樣的人生。就像你鞭策著龍裔與你們結伴一樣，如許的路，也是‘挑選’。”

“她並非甚麼都曉得，龍裔不過也是對特彆的人類的稱呼...不過是人類。就算是神明，也不過是蒼茫在本身神途上的‘人類’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