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4 那就真是最後一個了[第2頁/共4頁]
聞承運頓了頓,又昂首看向聞人:“你們都查清楚了吧?這父子倆冇有種流落在外?”
看到獨一存活的兒子,現在這麼痛苦,他也於心不忍。
“把他帶出來。”聞承運腔調快速轉冷。
即便比當年老了很多,也冇有當年那麼都雅,眼角滿是皺紋,眼皮也有點兒下垂,但是那雙眼還是不減淩厲。
鞏管家那一頃刻彷彿被噎了一下,竟也冇能開口說話。
但是厥後,他連痛呼與打滾的力量都冇有了。
現在,聞承運不說話,他也不想先開口。
萬一運氣好,說不定還能把聞承運氣死,畢竟他的年紀也那麼大了。
再加上從他來到就冇有吃過東西,聞家明顯連一顆乾饅頭都不籌算給他。
隔著玻璃,鞏管家也冇法去把他推醒。
即便他現在是階下之囚,聞承運那麼高高在上的看著他,可他還是會毫不躊躇的刺激聞承運。
緊接著,就看到聞人走了過來。
“暗衛”馬上會心,立即將鞏翔宇的身子翻了過來,讓他臉朝上。
他試著叫過鞏翔宇,明顯聲音對於已經燒含混的鞏翔宇來講,起不了多大的感化。
鋒利的鑷子在他的皮肉內裡轉啊轉,都把他的傷口攪得稀爛,才把槍彈取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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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些固然隔絕了兩人的碰觸,卻冇能隔絕聲音。
“嗯,那就真是最後一個了。”聞承運對勁的點頭。
“暗衛”當即拿來了一桶水,便往鞏翔宇的頭上倒。
聞承運隻是和聞人相互以目光做了長久的交換,而後,父子倆人就一起看向了他們的犯人。
他的雙腿被聞人擊傷,正在膝蓋窩的位置,站都不能站,隻能躺在草墊上,渾身被凍得冰冷轢。
冰冷的濕.意刺激的他的身材漸漸麻痹生硬,腦袋也不聽使喚。
“爸,你籌算如何措置他們?”聞人聲音冷冷的說,又含.著變.態的等候。
可同時,他又心疼鞏翔宇所受的傷。
鼻子最早著了地,鼻尖被擠得扁扁的,柴鬱非常不思疑他的鼻子恐怕被壓斷了。
但是除此以外,就甚麼都冇做,他的傷口冇有縫合,冇有消毒,隻要再過段時候就會被傳染。
他乃至思疑,給他取槍彈的大夫是不是用心的。
開初鞏翔宇在不斷的哭嚎的時候,鞏管家又是氣憤又是焦急。
他那真是臉朝下,連歪都冇有歪一下。
但是鞏翔宇的環境更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