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43.番外（四）雙生雙死[第4頁/共4頁]

但程一榭隻能去賭，因為程千裡的時候未幾了。

第一扇門的難度很高，程一榭一度覺得本身會死在內裡，但他運氣不錯，碰到了常常過門的熟行，那熟行開了門，程一榭終究順利分開了這個光怪陸離的天下。

程一榭到底在想甚麼，冇有人曉得，總之那天以後，他冇有回到故鄉，也冇有再和程千裡聯絡。

時至本日，程一榭還是能想起那天的氣候。

程千裡比他瘦了很多，身材也更衰弱，固然快十歲了，還是像個營養不良的豆芽菜。為了治病，他們都冇有留頭髮，頭頂上，手腕上，滿是針孔留下的青紫陳跡。

阮南燭當時穿戴女裝，笑眯眯的叫他小朋友。

“為甚麼？”程一榭問。

程一榭第一次認識到本身活不太長的, 是在他五歲生日那天。彆的小孩五歲時還懵懵懂懂, 對於存亡一事並無特彆的觀點, 但他卻在母親的眼淚，和父親的愁眉不展中認識到了甚麼。他五歲生日是在病院裡度過的，和他的傻弟弟程千裡一起, 手裡紮著點滴, 吃著苦澀難以入口的藥，對著插了五根蠟燭的標緻蛋糕許願。